沾到上什么东西了吧。”
“瓶子既然没开封,就没有关系。”
“也是。”三月七点了点头。
“对了杨叔,为什么这间酒吧不卖苏乐达呢,是有什么隐情吗?”
“可能是调饮师的矜持吧,如果来这的客人还能点到外面随处可见的饮料,就太没意思了。”瓦尔特杨思考了一番。
“有道理诶。”
三月七四处张望着,她看到了舞台上似乎散着不少的筹码。
“这里洒满了筹码哎......”
三月七有些惊奇。
她见过这些筹码,能在黄金时刻里的赌场里换钱的。
没想到酒吧里居然会爆金币!
加拉赫此刻注意了过来,“前几天有个鸢尾花家系的演员来砸场子,和舒翁起了点争执…估计是那时候落下的。”
“如果你们想的话,这个也可以作为调酒的材料。”
“什么?这东西也可以?”三月七震惊了。
“可爱的小姐,这里可是梦,只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舒翁回应道。
“在梦里还真是无所不能啊。”三月七不禁感慨着。
“这个可以吗?”
瓦尔特杨拿起了另一边桌子上的一副面具。
“这个......”舒翁看着瓦尔特杨手中的面具,陷入了疑惑中。
“奇怪,这个面具怎么这么熟悉呢?”
“这不是前几天那个【奇怪】客人的吗?”加拉赫认出了这东西。
“哦,我想起来了。”舒翁这才恍然大悟。
“奇怪的客人?”三月七好奇了起来。
“那位奇怪的客人全身裹的严严实实的,就像是装在套子里的人。”
“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全都是这种面具。”舒翁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状况。
“他走到吧台问我能不能用一个笑话换一杯酒喝。”
“我当时想着一杯酒而已,他可能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同意了。”
“然后呢然后呢?”三月七期待了起来。
“他打了一个响指,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记得了,但似乎很好笑。”
“我现在想想还是能笑出来,只是记不得发生什么了。”舒翁晃了晃脑袋,她很认真的在想,但就是想不起来。
“原来发生了这种事情啊。”
“所以这个面具......”瓦尔特杨看着手中的面具。
虽然上面仅仅刻画了一些简单的图案,但长时间看下去却令人的内心中有一种笑声。
“应该就是他当时落下的吧,你们想要作为调酒材料的话,请随意。”舒翁无所谓的说道。
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四天了。
“我要我要!”三月七立即举手。
她早就想尝尝这种是什么味道了。
“那好吧。”瓦尔特杨点了点头。
他本来也想试试的,但就让给小三月了。
“对了,当时那位客人,喝了什么?”瓦尔特杨冷不丁的问道。
“喝了什么?我也没有太多的印象了。”舒翁有些疑惑。
明明她平常的记忆力好的很,怎么到了这种事情上她反而记不清了呢?
“【乌托邦的荒诞】。”加拉赫突然说道。
“【乌托邦的荒诞】?我们有这种酒吗?”舒翁疑惑的问道。
“我的特调。”加拉赫说道。
舒翁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瓦尔特杨也没有再去追问这件事,他另外找了一个盆栽作为材料送了过去。
“嗯,材料差不多了。”加拉赫点点头。
“每种饮料的风味各不相同,基底的味道通常决定了第一印象和回味的余韵——你们想选择哪种材料作为基底?”
“我要选....苏乐达!”三月七说道。
“筹码就好。”瓦尔特杨微微颔首。
“好,稍等一下。”
过了一会,加拉赫端上了两杯特调。
“三月小姐的,【孩童梦中的笑声】。”
“这杯【博弈与创造之时】,是瓦尔特先生的。”
两杯截然不同的酒水摆在二人的面前。
三月七迫不及待地拿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