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岑喜灵顿了一下,轻声叹息,“我有去找过当年的卷宗,但是当年由于信息化普及的问题,只有纸质的。”
而当年所有的纸质档案,包括顾氏惨案的卷宗,统一在那场大火里,泯灭成一滩再也拼凑不了细沙。
也正是那一次的惨痛教训,有了现在的电子化档案。
可那些消弭的泡影,又怎么可能因为临时的补救和过后的悔改,重归于初时的模样呢?
“当时负责案件的人,你去问过吗?”
“我也去查过,据我所知,当年负责灭门惨案以及失踪案的那几位前辈,都因公殉......”
没由来的怪异,恐惧蔓延全身,原本平铺直叙的话语,都多了几分名为怀疑的轻颤。
好巧啊......
世上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我和她的对话你们也听到了,我是袁衔桉,是那个你们口中从大桥上跃下怕罪寻死的袁衔桉。”
她没有管众人的沉默,只是自顾自的反问,可虚浮的语气无一不彰显着她的支离破碎。
“盗窃罪,我何故寻死?我若逃逸,那监狱里日复一日的蹉跎,又是何故?”
袁衔桉被气的找不到词形容,连带着语调都失了平日的风格,着急忙慌到舌头都开始打结。
“不可能!”岑喜灵听的云里雾里,当然还是第一时间,反驳了一句她知道的事,“你入狱......压根儿就没有收监记录,况且你为什么要用蹉跎来形容?”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袁衔桉略有些疲惫的摁着眉心,抿了抿泛白的嘴唇,“我现在可能,需要一名心理医生。”
头疼的毛病,怎么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