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奴偷偷的冲自已翻白眼,娄玄毅就知晓她没往心里记。
有心想再警告一下,可一想起她的性子。
估计自已说了也不会有用的,索性就放弃了。
“时辰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正要站起身回屋睡觉,就被阿奴给拦住了。
“世子,那牢头你啥时候换呢?”
一想起玉翠的处境,这心里就急的不行。
若是不抓紧把赵牢头换了,玉翠指不定还会有啥危险呢?
“哪有你想的那么轻松的。”
“那还难吗?”
不就是辞退一个人,再换一个人吗,这有啥难的。
“若像你说的这么轻松就好了。”娄玄毅白了他一眼。
“那个赵牢头在这已经干了十几年了,若是想辞退他的话。
怎么也得有一个充分的理由,而且这女牢头的人选还没有呢!”
之前来的时候他就查过卷宗了。
那个赵牢头跟乔国栋是一同入职的。
如果没有什么错处就把人辞回去。
容易让人抓住把柄,还会借机参他一本的。
虽说自已不怕这些,但也没有必要找这麻烦的。
“那得等到啥时候啊?”
听世子这话,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换牢头的。
若是哪日赵牢头找玉翠的麻烦,那她岂不是又危险了!
“那我也没办法。”
这种事情哪能像她想的那么快的。
“……”阿奴的眉头拧到了一块儿。
瞧着桌子上的黄纸,直接走了过去。
“世子,你帮我画一张符呗?”将毛笔递了过去。
“为何要画符?”
不明白阿奴这是什么意思。
“女牢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我怕玉翠出事。
想烧一张心灵符,若是她真有啥事儿的话,我也好能知晓。”
“心灵符?”
没听过,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嗯,心灵符就是可以感觉到对方有危险的。
她若是真有啥事儿的话,我这边就能感应到的。”
“还有这种符?”娄玄毅看着眼前的黄纸。
还真没听说过有这种符的。
“有,啥样的符都有,你就帮我画得了。”
阿奴也拿过了笔和纸。
世子白念那么多年书,连这都不知晓。
“那你怎么不自已画?”
之前不是说自已画的已经很好了吗!
怎么这会儿又来找他画呢!
“我这不想着把握点儿吗?”
虽说自已画的符也挺好了,但这事关玉翠的生命安全。
就想着还是把握一点好,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那你没事就不能好好练练吗?”
有操心别人事儿的时间,早练好了。
“我这不没工夫吗!快点儿的吧!”
世子咋也这么磨叽了呢。
“……”娄玄毅。
还嫌他烦了!
瞧着她在纸上歪歪扭扭的画着,也照着画了起来。
画完了一张,又开始画第二张。
“世子,我有一张就够了,不用再画了。”
她拿起一张符纸吹了吹。
画的已经挺好的了,不用再重画了。
“这张是给我画的,你一会儿也烧了。”
“给你画的?为啥呀?”
“那还用问吗?万一我有危险呢?”娄玄毅白了她一眼。
一个素不相识的都那么帮她。
对自已是一点也不上心思。
有这好东西也不说给他用。
“你有危险?不可能!”阿奴只果断摇头。
“世子,你功夫那么厉害,咋可能会出事儿呢!”
世子一掌就能打死那老些人。
他不整死别人就不错了,咋可能会出事儿的。
“我哪么厉害了!”
就算他挺厉害的,可百密还有一疏。
这臭丫头就不担心他的安危吗?
“世子,咱别的不说,就说您的轻功。
快的连鬼都撵不上,咋可能有事儿呢!”
即便是世子打不过别人,光是那轻功都能保命了。
更不可能出事儿了。
“那我也烧!”娄玄毅不满地瞪着她。
这嘴总有对付的!
“行,烧就烧呗!”阿奴的声音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