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娄玄毅和薛神医坐在桌子前等了许久,也不见阿奴过来。
气得薛神医的脸沉了下来。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懒丫头!”
“你去看看!”娄玄毅看向了常平。
阿奴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个时候没过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
“是。”常平点头。
转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世子,阿奴不在屋子里,在练功场练功呢!”
“练功?”
今日怎么还来勤快劲儿了!
“是,小林子说她一大早就去了。”
“那咱不等了!”薛神医赶忙拿起了筷子。
练功也不知会他们一声,害得他们还在这傻等着。
娄玄毅也没再说什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本以为阿奴要不了多久就会练完功过来的,结果他们都吃完饭了。
也不见人过来,就连薛神医都好奇了。
“那丫头今儿个怎么这么上进呢!”
平时也没见她主动去练功,这就休了一日,还来勤快劲儿了。
“我也不知。”常平摇了摇头。
他心里也挺好奇的,不知阿奴今日为何主动去练功。
“走,咱们去瞅瞅!”薛神医站了起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就过去瞧瞧,看看那丫头在练什么。
“我可不去!”常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一想起那练功场,他心里就突突,当初阿奴学功夫的时候,可没少霍霍他。
他是活腻歪了才往那凑合呢。
“看你那怂样!”薛神医白了他一眼。
挺大个老爷们儿,吓成这个德行,废柴死了!
他不去,自已去,起身走出了屋子。
瞧着他的背影,常平担忧的看向了娄玄毅。
“世子,要不您去瞧瞧吧!免得把老爷子伤着了!”
阿奴手上可没个准头,这大过年的,可别把老爷子给伤着了。
“……”娄玄毅。
这话说的也对,站起身跟了出去。
常平跟在后头走了没一会儿,又停下了脚步。
“……”
大过年的,他还是别去了,免得再被阿奴给霍霍了。
娄玄毅一回头,就见常平站在那儿不动了,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怂货!”
一个大男人吓成这个样子。
“呵呵……我就不去了!”常平扯了扯嘴角。
怂货也比受伤强!
阿奴已经将基础的套路都练完了,这会儿正在练飞镖。
因为这里没有外人,就肆无忌惮了些,也不局限于往靶子上飞了。
想往哪儿撇就往哪儿撇。
等薛神医过来时,就见阿奴上蹿下跳的,手里好像还在丢着什么东西。
“都啥时候了不吃饭!”话刚一说完。
就见阿奴猛的转身,一大把飞镖朝着自已撇了过来。
吓得他顿时面色一惊。
“哎呀!”噌的就躲到了凉亭的柱子后。
人是躲过去了,可头发没躲过去。
其中的一只飞镖,直接擦着他的后脖梗子飞了过去,将他仅剩的那个小辫子,齐刷刷的给切断了。
“你,你来这干啥呀?”阿奴吓的声音都抖了。
谁能想到这老爷子跑这儿来,幸亏躲得快,要不然就得被扎到了。
“我还不是来叫你吃饭的?”薛神医不满的瞪着她。
这臭丫头下手可够狠的,幸亏自已跳的快,要不然就得被她给扎死了。
“嗯?”见她不说话,还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也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当瞧见了那被切下来的小辫子之后,顿时就愣住了。
“这……”忙蹲下将辫子拿了起来。
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呢?
突然间眼珠子一瞪,赶忙摸了摸自已的后脑勺子,这下是彻底的火了。
“你你你,你竟然把我头发给割断了!”
难怪瞧她傻愣愣的盯着地面,原来自已的头发被她给切断了。
瞧着老爷子后脑勺子那齐刷刷的断茬,阿奴咽了咽口水。
“那能怨我吗?你若不跑这来能吗?”
人家一个人在这练功练的好好的,他若不跑这儿来,怎么可能把他的头发给切断了。
“哎呀!你个没良心的!还埋怨起我了!”
娄玄毅一过来,就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