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烛火昏黄,映着潘金莲苍白的脸。她衣衫凌乱,被西门庆按在桌上,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你放开我!”她声音发抖,却压得极低,像是怕被听见。
西门庆冷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头:“装什么贞洁?你再敢挠我,那颗红痣长在哪儿,整个阳谷县都会知道——你说,武二听了,会不会杀了你?”
潘金莲浑身一僵,眼里瞬间涌上泪,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哭出声。
武大郎趴在楼上,手指抠进木缝里,木刺扎进皮肉也浑然不觉。
他听见西门庆的低语,看见潘金莲挣扎时踢翻的矮凳,可他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去。
“你……畜生!”
潘金莲终于哭出声,却不敢高声,怕惊动邻里,更怕惊动楼上那个懦弱的丈夫。
西门庆笑得恶劣,手指摩挲她的颈侧:“你喊啊,武大郎就在楼上,咱们这么大动静,他若真有血性,早该冲下来了。”
潘金莲的眼泪砸在桌面上,她不再挣扎,只是死死闭着眼,像是要把自己从这具身体里抽离出去。
画面里,武大郎看着这一幕,喉咙里哽着一声呜咽,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慢慢缩回身子,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狗,一点一点爬回黑暗里。
楼下,烛火摇曳,映出两道交叠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