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家,互相看不上眼,也有祖上的一点恩恩怨怨,总而言之,魅魔对这群死而不朽不僵的长尖牙从不抱什么好感。
你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场不算是太过愉快的小插曲,却没想到,引出了一场更大的交易,这场交易的对象,是神明!
而她所知道的也仅仅如此了,交易的真正内容,只有母亲与那位象征着自由的风神清楚,交易结束之后,一向懒散的母亲近开始亲自制定一系列的计划。
陌生的变化总是会让人感到警觉,维妮卡也是一样,作为母亲的第一个女儿,她无疑是最成熟的,也更深刻的理解母亲大人身上,所背负的重担。
明面上看起来母亲是薇诺丝的王,是一族之尊,除魔王陛下以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存在,但这些只不过止于表面,曾经与魔王陛下的交集与友谊,在那位王登上王座后,不再是筹码,冰冷理智的君王从来不需要友谊,为了制衡,她能将屠刀伸向曾经的挚友。
即使不知道计划的大体内容,维妮卡也很清楚,母亲大人正在做一些非常危险的事,危险大魔王陛下会不顾往日的友谊,危及母亲大人的生命。
她心中焦急,想要为母亲分担,这些事明显不是她一位还未继位的公主,能够接触到的,无力的她好似只能慢慢的等待,等待命运的结果,可猩红玫瑰的维尼卡又怎能如此坐以待毙?!
一无所知,可不是她的风格,尽力去争,尽力去拿,这才是她的本色——所以她将目标投向了这位本身就带着一些神话色彩的魅魔圣女,也就是自已刚刚多出来的便宜妹妹。
她不幸,身为圣女的艾丝黛拉对此一无所知,哪怕只是对于风神的些许情报也好,毕竟,魔界是魔神的天下,正神教派的教义和传说在这里并不流行。
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邀请,所以也就有了之前的试探,强势的王女,试探的风格也如她的性格一般,但她同时也相信,自已这位身份复杂的妹妹,绝对会迎难而上,而事实也如她所想——
艾丝黛拉摊了摊手,姿态慵懒地靠在维妮卡怀中,仿佛对这段过往毫不在意。
“姐姐大人可能要失望了,我对这些确实一无所知呢。”
她语气轻快,甚至带着点自嘲。
“当年的我,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罢了。政治、魔法、教廷典籍?那些枯燥的东西哪有美酒和美人有意思。”
她歪了歪头,苍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
“所以我才会中招,不是吗?至于为什么是变成魅魔而不是血族……”
艾丝黛拉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
“这你得去问那位布局的大人物了。毕竟,我当时只是个被动接受‘礼物’的受害者,可没有挑选‘包装’的权利。”
维妮卡眯起眼,指尖轻轻缠绕着艾丝黛拉的一缕发丝。
“真是完美的推脱。”
她声音低沉。
“但我亲爱的妹妹,你是否太过低估了一位王女的判断力?一个真正的纨绔,可不会在身份暴露后如此镇定。”
艾丝黛拉感受着发间轻柔的力道,嘴角弧度不变。她当然知道维妮卡不会轻易相信,但这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试探与表演。
“镇定?”
她忽然转身,双手环上维妮卡的脖颈,红眸中漾着狡黠的光。
“姐姐难道不知道,最优秀的骗子,往往都是用真话编织谎言的吗?我确实对教廷秘辛和魔界的真实用意一无所知,也确实曾是个沉溺享乐的废物——这些可都是千真万确。”
她凑近维妮卡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对方耳畔。
“至于现在的镇定……或许只是因为,在经历过最糟糕的变故后,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真正惊慌了。”
维妮卡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忽然纵声长笑。漆黑独角兽恰在此时人立而起,嘶鸣声划破天际。
“很好。”
她收紧缰绳,将艾丝黛拉牢牢锁在怀中。
维妮卡猛地一抖缰绳,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奇异的呼哨,那匹神骏的漆黑独角兽仿佛听懂了指令,硕大的鼻孔喷出两道带着火星的气息,四蹄猛然发力,速度骤然提升了一个档次,如同真正的黑色闪电般撕裂空气,在辽阔的马场上狂奔。
迎面而来的风变得更加猛烈、狂躁,几乎要将人的呼吸都剥夺,吹得两人长发疯狂舞动,衣袂猎猎作响。
在这高速奔驰带来的巨大风噪中,维妮卡的声音仿佛是从风压的缝隙中挤出来,带着一种模糊不清却又异常锐利的感觉。
“你以为我今日邀你前来,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