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平凡的日子里,冰雯文像往常一样过着自己的生活。然而,命运却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刻给了她一个沉重的打击——她突然心脏病发作,毫无征兆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当冰雯文的灵魂离开身体,她感到一阵迷茫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一片混沌中,她仿佛看到了一道明亮的光,那是通往天堂的路。
冰雯文本能地朝着那道光走去,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期待。然而,就在她快要走到那道光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原本应该通往天堂的路,却不知为何将她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充满了迷雾和诡异的气息,让冰雯文感到十分不安。
正当冰雯文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拉扯着她。这股力量似乎要将她带回原来的世界,让她重新获得生命。
冰雯文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灵魂也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逐渐恢复了生机。随着一阵强烈的光芒闪过,冰雯文的眼睛缓缓睁开,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复活了!
萧和谐听闻冰雯文去世的消息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这个曾经让他饱受折磨的女人终于离开了这个世界,他觉得自己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然而,萧和谐并不知道,冰雯文并没有真正死去。在某个神秘的地方,冰雯文的生命得到了延续,她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方式复活了。
这个秘密只有少数人知晓,而萧和谐则完全被蒙在鼓里。他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对冰雯文的复活一无所知。
冰雯文复活后,开始思索自己这段离奇的经历。她意识到,自己的复活绝非偶然,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此时的萧和谐,正忙着庆祝所谓的“解脱”,还计划着举办一场聚会。冰雯文决定先不声张自己复活的事,她想看看萧和谐到底会做出什么。
聚会当天,萧和谐在豪华的别墅里与朋友们狂欢。就在众人玩得正嗨时,冰雯文突然出现在门口。她身着一身素白,眼神冰冷。萧和谐看到她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酒杯也掉落在地。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现场一片寂静。冰雯文缓缓走向萧和谐,冷冷地说:“没想到吧,我回来了。”萧和谐惊恐地后退,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冰雯文心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她要让萧和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萧和谐瘫坐在沙发上,冷汗浸透了后背,冰雯文离去后的余悸还未消散。聚会宾客们早已作鸟兽散,别墅里只留下满地狼藉与摇晃的水晶吊灯。他颤抖着手点燃香烟,试图平复心绪,却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深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刺破死寂。萧和谐抓起手机,听筒里传来保安结结巴巴的声音:“萧、萧总!地下车库...您快去看看!”
电梯下行时,金属轿厢的嗡鸣让萧和谐愈发不安。车库卷帘门大开,惨白的灯光下,四个小弟横七竖八倒在黑色迈巴赫旁。他们面容扭曲,瞳孔暴缩,手指深深抠进水泥地面,仿佛生前遭受了无法名状的恐惧。最年轻的阿凯还保持着跪爬的姿势,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嘴角凝固着未及喊出的尖叫。
萧和谐胃里一阵翻涌,扶着车身干呕起来。他突然注意到阿凯紧握的拳心里露出半截纸条,强忍着恶心掰开僵硬的手指,泛黄的便签纸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符咒,背面写着熟悉的字迹——是冰雯文的笔迹:“游戏,才刚开始。”
身后传来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萧和谐猛地回头,只看见一道白影在拐角处一闪而逝。冷风卷起他脚边的纸条,符咒上的朱砂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极了凝固的血。
萧和谐攥着纸条的手疯狂颤抖,就在他惊恐万分之时,倒在地上的四个小弟突然齐刷刷地抽搐起来。他们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响,仿佛全身骨骼都在重新排列组合。更诡异的是,原本已经没了气息的四人,竟缓缓直立起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皱缩,漆黑的血管蚯蚓般爬满脖颈,空洞的眼眶里开始渗出墨绿色的黏液。
“老大......找我们......”四人同时开口,声音像是从幽深古井底部传来,混杂着气泡破裂的咕噜声。萧和谐跌坐在地,裤裆瞬间湿透,眼睁睁看着曾经的手下如同牵线木偶般朝自己逼近。
突然,车库顶棚传来密集的拍打声,无数黑色乌鸦撞破玻璃倾泻而下,羽毛纷飞间,空气中弥漫起刺鼻的腐臭味。乌鸦群在半空组成巨大旋涡,漩涡中心竟浮现出冰雯文的虚影,只是此刻的她眼窝深陷,嘴角撕裂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