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鄷彻始终没开口。
没言述从枕头淋到床脚需要多少茶水。
除非是高枝渴了好几日,不然他不信她有这样大的水量需求。
她是故意的。
她的目的是什么?
是因为他今日对孩子们说的话,所以她对他生出了几分混淆,而这份混淆,能让她对他投怀送抱……
鄷彻不希望如此的。
他是贪心的。
贪心的希望高枝对他真的有几分喜欢。
贪心的希望高枝对他的喜欢是真切的。
而如今……
他总有种摧毁了自己的希望一般。
“睡觉吧。”
鄷彻淡声说。
“等等。”
高枝拉住他的手臂。
“你…你不能就这样睡了。”
“为什么?”
鄷彻仍是那漆黑的眼瞳看着她。
“因为我睡不着,你得先将我哄睡了,才能睡。”
高枝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可又觉得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和鄷彻拉近距离,就不该扭捏。
“我不会。”
鄷彻蹙眉。
“我教你。”
高枝唇瓣被贝齿轻咬着,“给我摸摸。”
鄷彻瞳仁放大,“?”
“怎、怎么了?”
高枝咽了口唾沫,“就算你今日和孩子们说的是假话,那给我摸摸,也是你为人丈夫需要负担的责任。”
“……”
【我又几时在阿枝面前说过假话。】
鄷彻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摸?”
高枝眸子转动,“你管我怎么摸。”
鄷彻睫翼低垂下来,在半空中颤了颤,像是做出了极为艰难的决定,“你…摸吧。”
那柔荑一时一刻都不犹豫,径直穿入他的衣摆口。
高枝指尖之下,是块垒分明的腹肌。
她没忍住数着。
一块、两块、三块…足足有六块腹肌。
她也是习武之人,怎么没这么多腹肌。
克制着心里的不满和贪婪,她忍不住又重重吞咽了好几次。
鄷彻已然是面红耳赤,脖颈都快滴血了一般,“好…好了吗?”
“没那么快。”
高枝掌心挪动,落在了他胸膛的位置,极为结实的两块胸肌,手感十分好。
“高枝……”
鄷彻这道呼唤哑了许多,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渴望和委屈。
“好了吧。”
“我说了没有。”
高枝抿唇。
好不容易开次荤。
总得摸够了才行。
于是乎她的手又蔓延向下,经停裤腰带,那儿被男人警惕地系住了结,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防备着人。
以至于高枝的表情有一瞬间臭了下来。
“高枝,你别太过分了。”鄷彻呼吸加重。
知道男人脸皮薄,高枝也没打算一口气吃成胖子,随即收回了手。
鄷彻也说不清楚,眼下心底那酸涩感,是失落还是别的。
【要疯了。】
“可以…睡了吧。”
鄷彻哑声问。
“再等等。”
高枝可还记得,明日要和鄷彻一起送温榆去邹家念书。
“就这样结束,我总觉得不太够呢。”
鄷彻一愣,“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给你打扮一下,好不好?”
鄷彻一听小姑娘这不太正经的语气,就知道她话中有话。
“你要如何打扮我?”
“就是…这样。”
脖颈上传来刺痛感,很快被湿润的吮吸感给抚平,鄷彻眉心紧紧皱在一起,似是痛苦,又似太过欢愉。
高枝的后脖颈被男人大掌重重按住。
“嗯……”
鄷彻张开殷红的唇,呼吸加重。
还是没忍住,翻身将小姑娘也压住,滚烫的唇瓣,同样落在了她的脖颈。
高枝比他大方得多,任由他采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势必要将他拉入这场名为情
欲的盛宴。
而后,锁骨的位置传来痛感。
竟是鄷彻咬在了那处。
“哥哥,使这样大的力气,可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鄷彻听到那声哥哥,恍若回到了梦中,临近及笄的少女,站在烟火底下,朝他笑得明媚众生。
“哥哥,不喜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