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两个徒弟各种压榨,但对徒孙却是格外的关照。
深究起来,多半也是剑冢传承在她心里拥有无可替代的地位。
徒弟的徒弟,那就代表着传承在延续,这也是她这类人最想看到的情况。
“不然呢?我现在都有点后悔,当初收徒弟为什么收了你们两个糙老爷们。”
“一个是三棍子打不出屁的闷葫芦,另一个是上窜下跳的野猴子,结果你倒好,跟我反着来,收了两个女徒弟,你小子不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可警告你,师门传承可不容你胡来,别给我搞有的没的。”
“吼,那照你这么说,那你当初收我和徐鹤亭当徒弟,那就是在妄图占有我们的美色。”
李出尘这边自然不甘示弱,反手就呛了回去。
“占有你们的美色,还妄图?我呸!你们一个歪瓜一个裂枣,我都不好意思把你们拿出手。”
二人表面一个比一个平静,而在脑海中已经吵翻了天。
这姑且也算是二人独有的师徒羁绊。
“唔额……”
偏殿之中,敖俪悠悠转醒。
两侧太阳穴传来的刺痛让她心情烦躁。
“血脉自噬的副作用又发作了,来之前我就和你说过,这个地方本就是煞气之地,更易诱发这样情况,显然你并没有抱守元一,稳住心神。”
敖罗此时站在一旁背对着她,目光看向殿外,语气平静,读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怪我喽?本来我就不愿意来,这个破地方乌烟瘴气的,我的心绪根本压不下去。”
“现在送我回去,这个狗屁历练,我不想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