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需要继续守护的东西,然后毁了这里。”
谢惊寒一字一句说:“毁了地宫祠,让所有在这儿的谢家人……长眠于地下,不必再离开。”
宋真怔了怔,看了眼他,再看向身边的蛇人,也明白了。
“我脚下的就是什么……自毁装置?”
谢惊寒点头。
宋真沉默了下,说道:“我干不来这事,还是你来吧。”
话落,她转身往石门走。
没走两步,手腕却被尾巴尖缠住。
宋真回头,对上蛇人平静到几乎有些和善温柔的竖瞳。
蛇人朝她摇摇头,然后嘶嘶的叫了几声。
谢惊寒从那断断续续的话中听明白,翻译给宋真:“前辈说……他感觉到你应该是族长的人,他听上任族长的来守地宫祠,有始有终,应当终在你手里。”
“………”
宋真说:“我不是,我没有承认过我是谢家人。”
蛇人看上去听不懂,还是用尾巴把她拉了回来,固执的盯着她。
他的尾巴现在又重新全部石化,缠在她手腕上的部分带着石头特有的凉意。因为他的尾巴早就被他抓的坑坑洼洼,石化后表面也坑坑洼洼的,骨头的纹路硌的她很不舒服。
宋真都想象不了,本该半数而亡石化的这个蛇人,是怎么一次次在快要石化的时候,硬撑着把自己的身体抓的血肉纷飞,鲜血淋漓,以求多活些时候继续守着这里,守到现在。
很不可思议,他都已经魂体不全,肯定也记不得从前了,居然还能认出她是族长的……亲人。
宋真静默了许久,终于开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