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再次把陆一舟撵走。
而等他走了之后，陆以航才把话题给绕回来，他向陆以然坦白：“说实话，之前我还真从没想过要和乔梦离婚，但是……”
“但是你发现答应了她离婚的要求之后，发现也就那么回事，自己心里反而是轻松多了是不是？”
陆以然替他把后面的话说完。
这让陆以航一怔，随后轻轻点头：“是这样的，所以我自己也很痛苦。”
“你痛苦个屁啊！”
陆以然直接冷嗤他一声：“这不挺好，你的感觉就已经说明了答案。”
“什么答案？”
“你已经不爱乔梦了。”陆以然给出了答案。
陆以航彻底顿住，他立刻摇头：“不可能，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没说你们之间没有感情，我只是说你不爱她了，懂吗？爱——！”
陆以然着重强调了“爱”这个字，并且给他分析：“你和她结婚十几年，就算是跟条狗过，都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呢，你对她的感情，不再是爱了。”
陆以航没说话，像是在思考。
半晌，他才来了句：“爱有那么重要吗？”
“重不重要，得看你自己怎么衡量。”她指了下自己：“对我来说，爱就是婚姻的必需品，所以如果我的婚姻中没有爱了，那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这就是两次离婚的理由？”陆以航又把这话题扯到了陆以然身上。
对此，陆以然坦然承认：“是啊，就这么简单。”
“那你是怎么接受，程进不再爱你这件事的呢？”陆以航淡淡说出这句话来。
却是重重砸在了陆以然的心上，她的表情彻底滞住，有些惊讶地看向陆以航。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不禁咬牙切齿来了句：“这个陆以诚，竟然敢出卖我！”
“不是他说的。”陆以航却解释：“以然，既然是程进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替他隐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