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灵光一闪,这不会就是从小黑和小棕身上掉下来的“毒物”
吧,那个叫水蛭的生物吗?都被带进空间了,小白蛇居然没有看到,眼瞎了吗?
小白蛇表示,小黑黑不溜秋的,与地面那几条东西一样的颜色,简直是天生完美的隐藏色,小蛇看差眼不是很正常吗?
小黑有了借口,那小棕呢,小棕总不归是黑色了吧,两者挺明显的。
小白蛇表示,小棕一身泥,它怎么知道这些黑东西是不是被泥裹住才看不到的?
司空柔:“”
你总有这样又那样的借口。
小黑和小棕就是被这些东西搞成那样的?看起来软绵绵又滑溜溜的,感觉它的腹部有好多爪子,好恶心,多看几眼都有晕眩感出现。
把它们团了团打包给黄老头,看能不能把它们卖点钱,让小黑和小棕补补身子。
她是听说医师是万物能入药的,这鬼东西估计有点药性。
刚刚还挪动几下,怎么现在一动不动,该不会是死了吧。
不习惯空间里浓郁的灵气而暴毙了吗?还是吸了太多小黑和小棕的血,现在消化不良?
想到这,司空柔不由得紧皱眉头,说过来,就算是被它们吸了血,这么几条东西,是怎么把小黑从一匹健壮的马吸成一匹干瘪马老头的?
这不科学吧,这么一点容积,撑爆肚子也吸不了几毫升血,难道当时还有别的生物存在?
差点忘记了她回来空间的正事,司空柔问小玉,知不知道小黑被这东西咬到的位置在哪里?
小玉不知道小黑身体被咬的位置,但它看到地上躺着的那几条东西从小黑的哪个范围掉了下来。
小玉晃了一下玉身。
司空柔有点惊喜,“你知道?”
她本来是对小玉不抱希望的,就是想随口问一句。
小玉又晃了一下玉身。
司空柔想了想,在沙滩上画出躺着的一匹马的大致画像,小玉跳到了某一个位置上,那个位置就是这些水蛭从小黑身上掉落的位置。
吪,位置挺尴尬的,怪不得小白蛇看不到伤口,谁会仔细瞧那些个地方,又不是变态。
又冤枉它了,陪它打次猎补偿它吧。
从杂物房里找出一块布,把地面的一堆软溜溜,半根手指粗的一条条东西包了起来,然后带出了空间,随便扔一个地方,然后又用绿苗把它们捆了捆,带到黄老头面前。
为了掩盖她一只鬼还能拥有空间,也算是煞有苦心了。
正在院子里捶药汁的黄老头看到吊着的布,奇怪地问,“什么东西?给老夫的吗?”
绿苗点了点头,并把布裹往他脸前伸了伸。
黄老头把布打开来,差点吓得一错手就把它们扔到火堆里,“这,这是咬了两匹马的水蛭吗?”
其实可以直接跟他说的,不用他亲自打开来看。
他又不是没看过水蛭是什么样子,但,但这些水蛭的个头太大了吧,吓死他了,刚打开时,刚好看到一条水蛭的嘴巴蠕动着。
好一个令人心悸的画面,柔姑娘又调皮了,老头子这把年纪可不禁这样吓唬的。
绿苗又点了点头,然后伸到小黑和小棕身上的某个位置上。
黄老头咳了一声,掩饰下尴尬,“老夫知道了,一会会给它们涂上草药汁。”
司空柔写道,“水蛭能不能炸了给小黑和小棕补补身子?”
既然它们吸了两匹马身上的精血,吃了它们,又把身子补回去。
黄老头连连摆手,“吃不得,吃不得,这是很重要的药,老夫刚好需要。”
他的客房里还有一位病人,正是急需要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而这水蛭也是其中一味药。
想到这味药的用处,黄老头又问,“柔姑娘,那位男子,你是打算怎么处理?”
司空柔奇怪,“哪位男子?”
她有认识哪个男子吗?好像外男的话就是萧家的人和顾小叔,顾小弟了,还有哪些外男?没有了吧。
“就是与盼儿一同送过来的那名男子。”
他的身上也裹着司空柔的绿苗,这就可以证明她是要救那名男子的。
司空柔想起来了,就是在蛤蟆洞里,与顾盼儿一起摆放整齐的那个人啊。
这要怎么处理,他醒了,让他自行离开就是,还要怎样,难道还要她付路费不成?
对了,要是家里有钱,就把救命之金送过来,半颗解毒可是很贵的。
“让他以后把一颗解毒丹的钱送来茅草屋就是。”
有良心就多给一点,没良心的话就算了,反正是举手之劳,就不挟恩图报喽。
黄老头:“”
估计他本人是送不过来的,人没醒,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醒。
“柔姑娘,那位男子中毒已久,在多日处于窒息的情况下,他的脑干已是趋于死亡,怕难以再醒过来。”
据他的观察,那位男子中毒起码十天以上,是位修炼者,即便用灵气维持着身体机能,但是大脑的氧气供给,不是灵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