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摁下手印才行。
欠条是用布巾写的，把几条欠条子卷一卷，让人给它绑在小白蛇尾巴处，这是方便它跑路的装束。
满意地点点头，小白蛇转身想要离开时，被叫住了，“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
五长老无语地望着小白蛇拍拍屁股，想走人的姿势，无奈地叫住它。
小白蛇疑惑地转回头，用尾巴尖挠了挠它光滑圆润的脑袋，“什么问题？他有问吗？”
它完全忘记了另外三颗灵兽丹的来源是让它回答问题的报酬。
“怎么，拿到欠条，就想赖账？我问你答，报酬三颗灵兽丹。”
想装失忆蒙混过关是不是，想得美。
小白蛇恍然大悟地眨巴几下眼睛，不是它想赖，是真的忘记了。
把自己的身子盘好，故意把欠条盘在自己身下，让人瞧不到欠条的踪影，然后司空柔趁机到它旁边，把欠条收进空间里，神不知鬼不觉。
小白蛇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意思是“你快问。”
五长老和三长老交换了几下眼神，才开口问道，“谁救的我？”
这个问题简单，小白蛇用尾巴尖指了指自己。
“谁给我洒的药粉？”
小白蛇下意识地望向司空柔，“别看我，尾巴继续指你自己。”
这些司族人真阴险，居然想在纯情简单的小白蛇身上套话。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