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寒:“”
早有所说,祖父和三长老素来不和的传闻,如今这一幕,算是他亲眼所证实。
呜呜,祖父真是冤枉他了,三长老的话虽然糙,可也是事实啊,反驳不了,让他怎么说?
司柔,司梦,司理,三个人如今在司家,都是被告知已死亡的人。
司柔是嫡女,所以她的讣告是广的,司梦和司理是庶女庶子,不会公开讣告,但也会把消息透露出去,司家有一场小白事。
小白事就是指家里死了未出嫁的庶女和未成婚的庶子,不会点名道姓,只是让别人知道,免得被不知情的人触了霉头。
司千寒皱着眉头,低着头,心头疑惑,家里的事,母亲不是说给父亲传信了吗?怎么祖父似乎不知道事情经过?
这又不得不说回自从“司柔”
的手被断了后,她那类似畏寒症也得不到医治,整天整夜的为了闺女的事而忧愁,哪还记得给司免去信?
有这个写信的时间,她不得到处拜托人去寻更好的医师,来家里给唯一的闺女医治吗?
而因为搜祠堂的事情,皇室那边对郡主的信任度大大减弱,你在司家那么多年,司家的长老是这种修为,为何你从来没有提及过。
让皇室的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嫁了进去,就把自己的身份忘记得一干二净?
后来又出了“司柔”
被在族谱上除了名,更是被司老夫人威胁,把“司柔”
按死亡处理。
短短几天时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快生,焦头烂额,早把写信的事情抛之脑后。
所以司免到目前为止,还是几个月前收到家里的传信,说明了秋姨娘的两个孩子没了,他还给他们立了牌位,天天给两个孩子上炷香。
后来司千暑知道这个事,也加入了这个上香行列来。
殊不知,天天被上香那两人,昨天就与他们擦肩而过。
“千寒,三长老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免在马上摇摇欲坠,他又死了一个闺女?谁?柳儿吗?她才十岁不到,呜呜呜。
司千寒从剑上跳了下来,脑筋打结,听父亲的意思,似乎也是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这,是妹妹,不是,是柔儿,不是,是是”
这复杂的情况,不是他一句两句能解释清楚的,舌头在打结。
司千寒没有反驳三长老的话,这就让爷孙仨心里恐惧,说明他说的话是事实。
又没了一个?司大强的孙女只剩两个了,那位司柔和赵姨娘所出的司柳。
“嘿,这小子就是嘴笨,这有啥说不出来的。
就是郡主那个闺女,听大强媳妇说,是病危没的。”
顿了顿,扫了眼司大强,“还是由大强媳妇亲自下的令,让郡主的讣告。
当时你的宅子里,白帘遍地,渗人得很,我是待不下去的。”
三长老还不放过司大强,再捅了一刀上去,“大强媳妇也是厉害,下令讣告时,对郡主是毫不留情,呵呵呵,婆媳关系很差呢。”
就他住在小五屋子里那几天,这婆媳俩的争斗就没有停止过,最后姜还是老的辣,呵呵。
“司柔”
明明没死,虽然被除族,可还是她的亲孙女,虽然“司柔”
那副样子,似乎没多少日子了,可没死就是没死,硬给她安了个死亡的名头出来。
对喔,还有被除族一事,“对了,司大强,你知道你的嫡孙女被族谱除名了吗?那可是大长老亲自批的,哈哈哈。”
毒老:“”
这老小子,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还在火上浇油。
司大强和司免太长时间没有见过毒老,所以没有认出上方站着的黑衣人是族里闻名已久的毒师。
后者完全不介意这些小辈无视于他,不要和他说话,更好。
司大强压住喉咙里的惺甜,目光怒视司千寒,“他的话,当真?”
他问的是三长老说的每一句话。
司千寒硬着头皮点点头,“但是,祖父,你听我解释”
话没说完,眼明手快地上前一步抱住了摔下马的司大强,后者那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
司免更想晕过去,可是不行,他父亲更需要照顾,颤着声音吩咐人去喊军医过来。
司大强眼前阵阵黑,被除出族,那是犯了多大的罪名,才会被除族的?他们司族展了几百年,被除族的人寥寥无几,据他所知,共有三个人,其中就包括他的孙女?
被除族,还死了,他一下子没了两个孙女,一个孙子,他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这样报复他?
七个孙辈,短短几个月,没了三个,呜呜呜。
三长老蹲在自己的剑上,看着司大强的惨样,笑得特别开心,“呀,这就吐血啦?”
顿了顿,他还有更劲爆的呢,“对了,还有一个事,你知道你媳妇离家出走了吗?”
在司大强用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三长老,嘴唇颤抖不已之时,司千寒急忙说道,“祖父,祖父,别激动,祖母没有离家出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