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懂得,只能意会,不可言说。
三长老最有话语权,因为他平生两次被冻住动作,都是一样的感受,“与几天前的冰冻一样,是同一个人。”
五长老不确定地问,“是那条白蛇?”
“白蛇?”
老毒物控制着木藤往几个方向伸缩,寻找那条蛇的踪影,刚刚那一尾巴,他的腹部内脏肯定裂了,他必须宰了他,做成蛇羹才能报这一抽之仇。
五长老想起老毒物倒飞出去时的白光一闪,“你是被一条白蛇抽了一尾巴吗?”
老毒物在这两人面前被一条小蛇抽飞出去,脸上甚是觉得无光,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五长老也点点头,“那就对了,能做到冻住我们,又能用尾巴抽飞一个人,只有那条臭蛇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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