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阮雨柔和简辞倒吸了一口气，眼神震惊又复杂的看向花泠月，猛然现，她不仅和祖师奶奶撞名，连长得都很像，这能是巧合吗？
“小师妹，难不成你是祖师奶奶的转世？”
简辞眼底透着兴奋的光，“难怪她流传下来的那些功法剑法，你一学就会了，我就知道不是我们天赋比不上你，而是那些术法已经印刻进你的灵魂了，学起来自然就比我们快很多。”
花泠月和他想的却不一样，她的注意力全在白婵最后那句：她的名字是她取的。
难不成……她真是她女儿？
好家伙，这一世的爹都还没找到，倒是找到前世的母亲了。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躲闪不敢和她对视，“据我所知，这方世界早已关闭了飞升通道，可大陆却流传着三位前辈的飞升事迹，这些……殿主可知道？”
“哎呀，小师妹，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有可能是仙尊转世。”
此刻简辞无比的兴奋，仙尊是何许人物？那可是连神殿都在供奉的人，结果现在成了他的小师妹，这怎能让人不兴奋，不激动？
花泠月有些无奈的看了简辞一眼，白婵也直接忽略了他，给她答疑解惑。
“若说飞升，这世间只有一人成功飞升过。”
“是我们祖师奶奶吗？”
简辞问。
不怪他会这么觉得，毕竟传说中飞升了三个，除了最后一个身份不详以外，元仪仙尊和无尘剑尊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一人的雕像镇守镇魔关，一人的雕像镇守镇妖关，光辉事迹更是传的神乎其神，是世人最耳熟能详的人物。
可在世人眼中他们同样是‘已飞升’的传奇人物，神殿却只供奉了元仪仙尊，还说只有一位飞升了，那他自然会以为那人是元仪仙尊。
白婵却是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何人啊？”
就连阮雨柔都忍不住问了起来。
白婵转过身子，望着眼前高大的神像，眼底透着神往，“你们……先给她上炷香吧。”
祭台前早已经准备好了各种祭祀用品，简辞和阮雨柔立马上前准备上香，以前在宗门这些事他们也做惯了的，可现在知道小师妹很有可能是祖师奶奶的转世后，再烧香祭拜莫名有种在拜活人的感觉。
花泠月自己也挺别扭的，以前在宗门她还给雕塑下过跪呢，结果到头来跪的是自己？
神殿的香蜡和外面的不一样，非常高大一支，要用灵火才能点上，还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这世间，原本没有这么多的灵气，是她一次又一次的献祭自己，用自己的身躯滋养大地，才有了如今的修仙界。”
白婵站在他们身后，缓缓开口：“那所谓的飞升便有灵雨落下，其实都是假的，那是她深知自己活不了，却又不甘心死于雷劫之下，故而一身修为反哺大地，为后人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那为何……还会有这样的传言？让世人知道真相不好吗？”
花泠月语气微沉。
不知是不是这香的缘故，白婵在说起那些事时，那些经历会在她的眼前浮现，仿若亲临现场一般。
“人若没了信仰，这世界只会变得更乱。”
白婵声音平静，可从她砍下所有神像头颅用来垫桥的事迹来看，她比谁都疯狂。
“我才是这世间唯一一个飞升过的人。”
白婵缓缓道：“正是因为上去过，才更清楚上面那群人有多恶心下作，他们不配得到世人的信仰和供奉，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元仪仙尊竟会为了我，为了这方世界主动下界，可她错了，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的恶意，她的所作所为并没能阻止那些人关闭飞升通道，反而还落入了别人的陷阱，生生世世都在受磋磨。”
简辞和阮雨柔纷纷噤了声，老老实实的跪在了神像前，真没想到祖师奶奶来头这么大。
啊不对，是小师妹前世来头这么大。
可即便是这样，还一直在受苦，真是越想越气，可他们却不敢打断白婵的话，任她继续说着。
“那时候人族的地盘不大，虽然有几个正规的宗门，可无论是天地间的灵气，还是现有的资源都不够修士们使用，所以各门各派都只收天赋高的弟子，她虽生在富贵人家，却是五行杂灵根，没有宗门愿意收她。”
“可她虽然没有了曾经的记忆，骨子里却有着一心向道的心，为了学点本事成天跟那些散修混在一起，集百家所长，愣是为自己拼出了一条路来。”
“你既知道她的来历，就没想过帮她？”
花泠月开口问道。
她说，花泠月这个名字是她给取的，而那一世她有父母，双亲尚在又哪里会轮到让外人取名字的地步？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认识她的父母，且她的父母都听她的。
“我想过，也帮过。”
白婵眉头微蹙，哀伤席卷了全身，“从她降生那一刻，我便认出她来了，当时我很震惊也很不解，在上界时我便听别人提起过，说她集天地精华而生，从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