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说吃饭吃饭,我中午没吃饭,我中午,哪还顾得去饭店吃饭呀。
我心想我哪舍得上饭店吃饭呀?媳妇给饭端上来了,我吃上饭了。
家军哥家军哥回来了吧?嫂子?外面来人喊着了。
我说回来了,吃饭呢。
媳妇说,谁呀,他刚到家,就来人了。
我说,谁,你出去看看呀?看看不就知道是谁来了吗?
我和媳妇说着,媳妇就要出去看,还没走出去呢,来的人开门就进屋了,来的人是老弟家全,一看我吃饭呢,说,嫂子。
呀,家军哥这是刚回来呀?咱爹叫你快去呢。
我听了说,呀,快去,咱爹叫我快去,这是咱爹又有啥事啊?是什么事啊,还这么着急?家全说,着急这不是咱爹着急,咱家来个老头找你?他来咱家半天了。
我听家全说来的老头来半天了,我说,来的人说没说他来是有啥事呀?
快点快点,家军哥家军哥呢?外面又来人了,人还没到呢,就又在外面喊上了?来人是六弟弟家海。
随着声音就进屋了。
他一开门,看家全在这呢,说,家全,你在这呢,爹叫你来找家军哥,你人没找去,你也没回去,你还在这玩上了?家军哥,快走吧?老任头,在俺家等你呢?
“哦,老任头在那等我?是哪个老任头啊?他没说他有啥事啊?”
媳妇说,那不用说,那是他家孩子上学的事吧?这不学校又要开学了吗?家海说,好像不是,是为我家军哥改行的事来的。
我听了说,呀,他是为我改行来的,那我得快去。
我和两个弟弟说着就往俺爹家跑。
我跑着想着,老头,还姓任?
我一气跑到俺爹家,我一开外屋门,门轴嘎吱嘎吱几声,俺爹就在里屋给客人说俺家门响了,这可能是俺家军来了。
我小弟弟家全跑的快,在前面,喊着我家军哥来了。
俺娘说,家全,你咋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呀?任师傅都在这等急了。
家全说,我去我哥家,他刚进屋,他中午在县里都没吃饭,我嫂子给他端饭,我哪好意思那么催,他扒拉几口饭就往这来。
我走到屋门口,俺爹就来迎。
俺爹说,家军你看是谁来了。
我说我看看,我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头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坐在那。
我知道他是任木匠,是我班学生任庆春的父亲,我赶紧上前,“我说啊,是任师傅任叔,你来了任叔。
你不能叫我叔,马老师,咱是亲戚,你应该叫我大哥。
我一听客人叫我叫他大哥,我说怎么叫大哥呀。
客人说,你不知道,可能没人告诉你,你岳父是我表叔,他去世早,你老岳母是我表婶,你是我表妹夫,你不应该叫我大哥吗?客人一说我笑了,我说对,对对。
那大哥你好,你来是有事吧?任大哥说有事,我来是看你改行改的咋样了?
“咋样了,哎呀,还找人办着呢?不好办呀?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要改行了?”
大哥说,我咋知道了,你不认识庆义吗?我说认识啊?庆义小伙子不错。
任大哥说,庆义是我儿子,他不是在县里上班吗?他是什么时候在县里是客车站还是在哪遇到你了?他问你上县里来干什么来了,你给他说要改行。
他那天跟我说了。
说不知道你改没改出去,我说那你就帮帮他呗,你岳父郭龙田年轻时还当过县长,那是抚远的老县长了。
我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任大哥接着说:“我问完你,我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你不是还没改出去吗?我回去,我就叫庆义给他岳父说,他岳父现在虽然说不是县长了,可当年在抚远当过县长啊,人脉广,虽说现在不在位了,但有些关系还在。
我想着,我叫庆义跟他说说你的事儿,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一听,心里顿时燃起了希望,赶忙道谢:“大哥,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要是能成,我这事儿可就有着落了。”
任大哥摆摆手:“都是亲戚,说这些干啥。
我也跟你交个底,这事儿也不一定能成,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关系还能不能用得上也不好说。
但我和庆义肯定尽力去办。”
我忙点头:“我明白,大哥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我爹在一旁也笑着说:“那就麻烦任师傅了,咱也盼着家军这事儿能有个好结果。”
随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儿,任大哥便起身告辞,说回去一两天,就叫庆义尽快去联系他岳父,有消息就立马通知我。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期待。
事情过去两天了,庆义来信了。
叫我这一两天去县里一趟,说他岳父要见我,要了解一下我的情况,我一听这消息,我又激动又紧张。
激动的是事情有了进展,紧张的是要见庆义岳父这样有身份的人。
我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