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来这打渔的,谁都挣到了。
我听了,笑着说,好,你们村有钱了,展的不错呀。
“哎呀,村长,你光说话了,家军来了,咱的做饭呀?你去海阳,酒和醋买回来吗?大哥说买回来了刚才,我下舰艇,你们谁接我,我把我拎的酒和错递给谁了。
志明喊着,在这了,在这了。
老陈三叔说,好,有醋,咱们今晚上又能杀生鱼了,又能喝酒了。
我听了,说,喝酒好啊。
老史大哥说:喝酒,家军,今年秋天打大马哈又丰收了。
我说好啊,十月金秋鱼上时,回携重金话丰收。
“杀生鱼,喝酒,老村长来了。
哎呀,咱是不搞一个人做饭,剩下两单个人,划船出去给老村长打点鱼去啊?”
老陈三叔喊道。
老史咱俩去。
志明哥喊着跑过来。
他们说着,就拿公家的大网,划船,要我打渔去了。
我赶紧喊:哎,老史大哥,不用不用,我来不用公家的网。
我自己带小三层网了。
那么的,我来是准备玩来了,借你们的光,在这别拉洪滩地玩一玩,欣赏欣赏这滩地的自然风光。
对于打渔,我不用你们的网,我自己带网来了,你们的船不出去排号打趟子的时候,闲着,我用用你们的船,出去下下我的小鱼网就行了。
你们书可以帮我划船。
“那好,我去给你划船,老史大哥喊道。
志明喊,“我去帮着找地方。”
哎,志明,你去帮家军下小网,一定想法子找个合适的地方,把渔网下水里去。
下进去,网要拴住。
可不能叫大水给冲跑了。
说着,我和老史大哥,志明下小网去了。
志明和我划着船,划不远,就开始下网了,老史大哥,一看是小三层网,说,志明,咱先搁这大江里打他两网再说。
“好嘞,家军,来咱俩这样划船,咱横着划,叫老史大哥下网,他会下。”
我们说着就把网撒下去了,网小,很快就撒网完了,撒完,就搁大江里往下溜,志明站在船头,看到乌苏里一望无际的江水,就唱上了,乌苏里江水长又长,老史大哥听了说,得得得,你还没唱赫赫里拉呢。
老史大哥给我们都逗笑了。
志明哥说,对,我忘了,赫赫里拉了,郭送来就好了,他站在这船上,唱,赫赫里拉。
上鱼了,上鱼了,我拽着渔网,觉得网上鱼了。
溜一会,就开始起网。
老史大哥往船上拽着网,鱼,大马哈,大鲤拐子,一个接着一个,一网起完了,我们查查,得了五个大马哈,九个鲤拐子。
老史大哥说,怎么得这么几个呀。
我说不错。
不错呀,就这么一会,就得这么些大鱼。
志明哥说,老史大哥,你不看上鲤拐子了吗?这说明,大马哈就要没了。
‘哦,还有这道理。
’
志明哥觉得打的还不过瘾,就喊着我,家军,再来一次。
我说,老史大哥,不过瘾,咱再打一网,说着我们就又撒一网。
这网没有头一网打的好。
得了七个鱼。
我看天要黑了,说行了,不打了,咱去下趴网去吧。
鱼网我下了三大串。
下完了。
我们回来了,大哥喊着,吃饭了。
我们开始吃饭了。
说吃饭就是喝酒,吃生鱼。
我们在简易的窝棚里,吃着生鱼,喝着酒,心里高兴极了。
大哥他们和我说着村里的展。
晚上了,我和大哥他们几个,躺在窝棚里,听着江水流动的声音,我思绪万千。
一方面期待着去县委宣传部报到,开启新的生活;另一方面又有些舍不得这片熟悉的土地和相处多年的同事。
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
我们就划着船出了,老史大哥说,家军去起网了。
起网,起了半舱鱼。
一条条肥美的大马哈鱼,大鲤拐子,狗鱼,鲶鱼,岛子,白莲,花基狗,还有很多鱼种。
鱼在船仓里乱蹦。
大哥兴奋地说:“今天这收获不错。”
打鱼我用盐腌起来。
我去打鱼,第二天,就没有大马哈了。
就是打杂鱼了。
我打了一百多斤杂鱼。
我在滩地玩了四天。
我要往回走了。
往回走,没有飞龙艇了,而且水大,走路就更难走了。
大哥说,你打的鱼就别带了。
,你就拿一条两条鱼回去先吃就行了。
我们划船送你,给你送到别拉洪屯子,你从那走吧,等着过几天,撤滩地时,我把鱼就给你带回去了。
往回走,我从别拉洪村东头下船,开始往外走,我走过别拉洪村,又从别拉洪村走到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