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上机车没上,这回上级给个工人指标,自己能当,又给于江了。
我说,别说了,大家跟着我来建点,都没少遭罪。
第二天了,公社小李子骑自行车来了,来了,都快晌午了,他给我说,公社书记叫我和老张叔去开会,今天必须去。
小李子通知完就走了,我去找老张叔,老张叔说,公社通知是什么事,那么着急?以前都是头一天通知,他叫咱第二天去。
我说,公社领导叫去救我吧。
可能有着急的事呗。
老张叔说,走吧,中午饭咱也别吃了,我说不吃饭,带个大饼子就行了。
俺俩说着,就回家拿大饼子,我们拿着苞米面大饼子,吃着就出了。
一路上,走着,欣赏着十月的金秋,路旁一片一片的大树林子,黄绿相间的各种树叶子。
有时我还从树上摘一两片树叶来玩耍。
我和老张叔走着,三个多小时过去了,都过良种场了,老张叔说,你猜公社找咱是什么事?我说,我才不是什么好事?老张叔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好事哪有叫你必须来的呀?
“鞥,你说的对。”
“我说的对,张叔,千万别是咱在乌苏里江的打渔船出什么事啊?,”
一会,我们就到了。
我们到了,我先来到了王助理办公室。
王助理说,书记在等你们,你们就等着挨撸吧。
“挨撸。
为什么?”
王助理说为什么,你们去到书记办公室就知道了。
我和老张叔离开王助理办公室,几步就来到书记室。
书记室,书记和副书记都在,我进书记室,老张叔跟在后面。
我说书记我来了?
“来了,你是村长是吧?”
书记厉声呵斥道。
我说,不是你叫我当的吗?“我叫你当的,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就可以自己说的算吗?啊?”
书记吼道。
书记说,呵斥,我觉得这这里是有人先告状了。
我说:书记?你说我胡作非为,说我自己说的算?你得有i证据啊,我说着就转向老张叔,我说,书记,副书记,这是我们新村的老党员,我们村每次遇到事情,研究,决定一个事情,我都和这老党员,还有村班子成员,老高,家昌,还有我爹,我爹也是老党员吗?先开会,商议,小事班子就定了,比如村里盖马号,需要买钉子,扒焗子。
要是较大的事情,不但我们班子要研究,还要拿到村民大会上,讨论,需要表决的,还投票决定呀?我说完了,书记听了,看看老张问道,你是老党员是吧,马家军说的是真的吗?
“没错,是真的。
我用党性保证,是真的。”
老张叔严肃地说道。
老张叔那表情,是那样庄重。
我看他说话间,嘴唇都在颤抖。
书记看了不吱声。
副书记说,家军,你敢保证公社给你存拖拉机了,你在配拖拉机手的时候,采取民主了吗?让村民们都知道了吗?还有,昨天,公社叫粮店的老张,给跑趟腿,给你们村一个工人指标,落实,也让大家选举了吗?
“啊,书记,这两个事情,落实的办法不一样,第一个给机车配拖拉机手是让村民选举的。
第二个是班子根据村里的实情,商定的。
于江媳妇前一段,饮水不当,得中毒痢疾死了,还扔下一个八个多月的小孩,小孩子成天哭着要妈妈,造得于江家境十分困苦,经常以泪洗面,村里的人都很可怜他,村里班子成员和老党员在一起研究,于江媳妇是死在建村事业上,觉得村里应该帮着于江摆脱在这种家境,这回就把指标给他了。”
副书记听了,觉得也够民主了,付记说,这样办也可以了。
书记说,这和那个小子来告状说的也不一样啊。
副书记说,打电话叫派出所给他送来,叫家军给他说,让他听一听。
副书记说着拨通派出所的电话,一会给告状的人送来了。
刚才书记问昨天定的工人,是不也通过村民选举了,我还以为昨天粮店的老张回来给书记说啥了,现在一看不是了。
告状的人来了,一进屋就胡说上了。
这老张叔,一看是他大姑爷陈永富胡说,脱了鞋,拎起来就要打。
吓得陈永富赶快躲闪。
书记大声呵斥道,你不能打人呀?老张叔说,他净是胡说八道。
书记说,胡说八道你也不能打村民呀。
王助理说,老张是他老丈爷。
这一说,给大家说的哈哈大笑。
给几个卖单的笑东倒西歪。
这时书记才明白。
副书记说,那么地吧,家军,你回去,在履行以下程序,通过你们新村全体村民选举一下,再看看。
再报一次。
如果两次一致就行了。
如果不一致,谁的票多就是谁。
书记说完了,我说,书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