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桌椅,桌子上还有很多碗筷,看样子是有好多人刚吃完,我往北面瞅瞅,靠里是厨房的窗口。
我径直走向窗口,一个食堂师傅正忙碌着。
我鼓起勇气问道:“师傅,这食堂卖饭不?我俩实在是饿坏了。”
师傅停下手中的活,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说:“这食堂主要是给团里开会、学习的人准备的,一般不对外卖。”
家昌哥一听,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赶紧接着说:“师傅,我们是从富锦来的,到曙光公社想建点,领导不在,我们没地方吃饭,您就行行好,给我们点吃的,钱我们以后一定补上。”
师傅犹豫了一下,说:“行吧,看你们也怪不容易的。
我给你们弄点饭菜,不过可没什么好菜。”
我说行行行,能吃饱就行。
不一会儿,师傅端出两大碗饭菜,有青菜和米饭。
我和家昌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顿饭,格外香甜。
吃完饭,我赶快把饭碗和筷子捡起来,端着给师傅送去。
说谢谢师父了。
我和家昌哥谢过师傅,便到前哨商店门口等着那位大叔的消息。
我们等着大叔,等了好大一会,我是寸步不离啊,心思中午这顿饭是吃上了,晚上还没地方吃没地方住呢。
我们俩在商店的南侧靠着窗户坐着,有太阳晒着啊,这一晒,家昌的疲倦劲就来了,就靠着人家那窗户底下就睡着了,家昌睡我不敢睡呀,我怕那位大叔来了,再找不到我们了。
我困劲上来了,我就在那来回走,走着用手指使劲地掐着脑门,心想,别困别困。
走着,我背着孟子的《劝学》劳其筋骨,饿其肌肤,空乏其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我一遍一遍的背,我正在摇头晃脑地背着呢。
身后有人说道:“小伙子,活我给你找到了,”
“呀,大叔来了,活给我们找到了。
那可谢谢你啊。”
我高兴地握住了大叔的手。
我赶紧喊家昌哥。
家昌哥被喊醒,好像睡毛的似的,问咋地了,咋地了。
我说啥咋的了,你看在哪呢,在大道上就睡着了,大叔给咱找活都来了。
“啊,啊啊啊。”
家昌哥啊啊着就站起来了。
他站起来揉揉眼睛,看大叔站在那,才明白过来。
我说叔给咱找到活了,走吧。
“那谢谢大叔了,谢谢大叔了。”
大叔说,我给你们找两家呢,哪家拉的木头,都能够你们拉几天劈几天的。
“那儿,大叔,你是给人家说我们干活,给劈柴火,打柈子不要钱,东家管吃住说了吗?”
“说了,你就放心吧。”
我们说着,大叔领着,我们就来到了六十八团老王家。
我们到老王家,大叔说,你看吧,你看我给你找的这两个小伙子多好。
你还像我似的,问人家是好人吗?人家是上地方东头曙光建点的。
小伙子,你拿出来,叫王师傅看看你从富锦来的那建点介绍信。
“好,好好好。”
我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介绍信。
王师傅一看,说好好好,就是不拿出介绍信,一看这两个人的长相,也是好人。
不像那歪瓜裂枣。
说着大家就笑起来。
我说,大叔,王师傅,拿截柴火,劈柈子的工具吧。
王师傅说,不进屋歇一会了。
家昌哥说歇啥,庄稼人。
王师傅说着,就进屋拿出来,大锯和大斧子。
我们就干起来来。
我和家昌哥,拉着木头,王师傅和大叔站着看。
我说,我们是刚到这,头一次拉木头柴火呀,得适应适应啊。
王师傅说,没三天力吧。
你没听人家说吗?庄稼活,不用学,人家咋做,你咋做。
一会,大叔走了,王师傅上班走了,我和家昌哥就拉起木头了。
我们拉一会,劈一会。
都拉到晚上了,王师傅回来了,说我们活没少干,说一下午拉的就有一个多柈子。
我说什么是一个柈子。
王师傅说,截柴火就截一尺八这么长,短点也行。
截好劈出来,码成一米高,四米长的柈子垛,就是一个柈子。
晚上了,王师傅家给我们做饭了,做的饭和他家一样,就是馒头粥,还有个豆腐菜。
,等着吃完了饭,我和家昌哥还要接柴火。
王师傅不让,说不要钱,还这么干。
还叫不叫穷人活着了。
二位兄弟是为了吃饭当樵夫呀。
王师傅一说,大家都笑了。
一会,王师傅,叫我们进他的小里屋休息了。
等着第二天,吃完早饭,我们又给王师傅家截柴火劈柈子了。
我们给王师傅家干了五天,后来又给老李家干了三天,曙光公社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