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墨瞳又是怎么回事?”
昂热那张原本严肃的脸上突然挂上了揶揄的笑容,笑容之中还带着些许的猥琐。
夏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昂热在说什么,刚刚不是还在聊奥丁的事吗,怎么一下子扯到了陈墨瞳?
“啊?陈墨瞳?关她什么事?”
他寻思这事儿跟陈墨瞳半点关系都扯不上啊,初中那会儿他们都不认识呢。
“校长啊!
您可得为我做主哇!”
夏楠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夏弥就已经开始了光申冤。
“夏楠他混蛋呀,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他有我一个还不够,还惦记着撬人家墙角哇!”
她装模作样的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可怜恺撒学长,什么都没做就被黄毛被撬了墙角,校长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你指望一个身边朋友都是老淫贼的人给你主持公道?”
夏楠一把抓住夏弥往自己身上扯,然后露出了标准的奸笑,“放弃吧小娘子,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昂热在一旁笑而不语,心说这对小情侣玩的还真花。
不过就夏弥这个反应来看,夏楠和诺诺之间应该是没什么,不然就不会是这种开玩笑式的回应了。
“我得澄清一下,虽然我身边的老朋友都是些淫棍,但我不和他们同流合污。”
昂热正了正自己的单片眼镜,觉得该挽救一下自己教育家的形象。
“刚刚您在车上还在感慨康桥上被风吹起的美少女的裙子下大腿有多白,这个时候说这些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夏楠顿了顿,略微有些迟疑,“中国有句古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觉得古人的智慧还是有道理的。”
昂热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脑海中过了一遍自己那些老朋友们便再说不出话来。
弗拉梅尔、庞贝、上杉越,这几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淫棍种马,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吸引淫贼的特殊体质。
“前段时间倒是听说了恺撒和陈墨瞳分手的事,我刚刚还以为我现了真相呢。”
自知继续说下去只会让自己的教育家形象越来越淡化,昂热明智的选择了转移话题。
他的本意只是换个话题而已,反正刚刚已经得出了陈墨瞳和夏楠之间大概没什么的结论,那么这句话就只是一个玩笑一个调侃而已。
大家一笑置之就略过了,顺带把之前的话题页给轻松带过。
可没曾想想象中的欢快的笑声没有出现,反倒是夏楠一脸尴尬的沉默住了。
“不会吧?”
昂热迟疑的问。
“大概不是没有可能。”
夏楠撇开了视线,尴尬的笑了两声。
“不是玩笑?”
昂热捂住额头,眼神怪异。
“我倒是希望是玩笑!”
这句咬牙切齿的话出自夏弥之口。
昂热彻底麻木住了,他意识到中国的古人或许是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智慧,同时再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什么吸引淫贼的体质他还以为只有那几个老东西会是如此,没曾想自己认识的淫贼数量居然还有增多的可能。
印象中这些小辈都挺专情的,尽管女人缘都不错,但总能遇见一个能拴得住他们的人。
比如恺撒,他曾经就是一个十足的花花公子,结果被陈墨瞳吃的死死地。
而且时代也在变化,小辈们的观念和老一辈已经有些不同了,共享这件事并不那么容易让人接受。
昂热沉默良久,最终之默默叹了一口气,露出释然的笑容:“老了啊。”
“师兄,你觉着楠哥他们有问题没?”
隔着一个仓座,路明非趴在窗上努力看向夏楠等人的方向,五官都映在玻璃上了,却依然什么都看不清,更别提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了。
“应该没问题,”
楚子航的用词依然严谨,“看他们聊的状态很放松,氛围不像是谈崩了。”
他们也在同一个摩天轮上,只是不和另外三人同一个仓座而已。
校长单独找那两人谈话的原因他们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夏楠两人会如何应对。
楚子航心中焦急,但此时除了相信他们之外也什么都做不了。
“话说师兄啊,这天气是不是有点阴?”
路明非记得他们上来的时候还是大太阳来着,现在却已经乌云密布。
“这天气还阴?这天气可太正常了!”
回答的声音听上去明显年轻,但并不稚嫩。
路明非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就是往后一靠,一坐下就翘着二郎腿。
“你该感谢我,如果是在过山车上的话,我非得一脚踹你脸上。”
路明非痞里痞气的,语气一点儿不带客气,“给爷上个冰激凌来,再来个望远镜窃听器啥的算了,你还是直接告诉我他们在说什么吧。”
自从路鸣泽表示他还没法干掉奥丁之后,路明非对这个小魔鬼就不是那么的敬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