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种子需要她们自己去觉醒。
这样很好。
明照霜这般想着,目光再次看向了谢晏宁,此时此刻的谢晏宁也不再像是先前那般冷淡无情了,而是越发的直接了当。
她不爱笑,久昼就逗她笑;她不爱闹,久昼带着她闹;她有时候总是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出别人一剑,惹得人家破口大骂。
谢晏宁不擅长唇枪舌战,但久昼总是会站在她身边,替她舌战群儒,乃至口干舌燥。
甚至有些时候,他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那一个。
以至于所有人都说久昼是谢晏宁的舔狗,舔的不能再舔的那种。
谢晏宁觉得这样不太尊重人。
所以她一剑挑飞了人家的玉冠,将人家挂在了树上,然后扬长而去。
纯熙不管她有她的好处。
最起码她在剑宗作威作福的时候,纯熙从来不会过问一句,这也就导致了谢晏宁那个时候纵然不是剑宗最强的,却是剑宗最能闹事的。
久昼安抚她道:“好了,阿宁,我确实不是你的舔狗嘛,我是舔兔。”
说着,他就朝着谢晏宁露出了那两只长长的兔耳,卖萌。
久昼姿容算不得玉树临风,同仙门百家那些仙气飘飘丰神俊朗的相貌标准相去甚远,可偏偏他就生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叫人可爱可怜。
现下也同样是。
谢晏宁抬手,扯了扯他的兔耳,说道:“你不是舔狗,也不是舔兔。”
“你是我相伴一生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