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对,也察觉到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打圆场:“哎呀,瞧婶子这记性,说不定是我记错了!你要是还在部队,那肯定是忙,难得出来放松放松也好。”
她说着,拉了拉罗有谅的胳膊,“有谅,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咱们不是还要往下走吗?别耽误了时间。”
罗有谅会意,连忙点头:“对对,娘,咱们该走了,晚了公交车怕是要挤不上了。”
他朝着胡桥生笑了笑,语气温和,“桥生,既然遇上了就是缘分,改天有空了,到家里来坐坐,咱们好好聊聊。”
胡桥生勉强挤出个笑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好……好,婶子,有谅哥,好月,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几人又寒暄了两句,便转身朝着下山的路口走去。
胡好月走在最后,路过胡桥生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便跟上了前面的人。
胡桥生站在原地,看着胡好月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石阶尽头,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张露露走过来,拉了拉他的胳膊:“桥生,咱们也走吧,这儿怪没意思的。”
胡桥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灰色的砖头上,像一道解不开的伤疤。
他知道,有些过去,就算刻意避开,也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重新提起。
当再次见到胡好月后,他的心依旧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