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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好月斜倚在门框上,银簪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暮色里划出细碎的光。
她抚着小腹,慢悠悠踱步过来,绣鞋碾过落叶发出沙沙轻响,“还想被打是怎么着?”
这句话像根淬了毒的针,扎进胡青青的心脏。
她想起昨夜罗有谅猩红的眼睛,还有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膝盖的旧伤突然抽痛起来,她攥紧拐杖的指节发白,却仍梗着脖子冷哼一声。
可当胡好月逼近到能看清她眼尾朱砂痣时,那股熟悉的压迫感让她浑身血液凝固。
“滚。”
胡好月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尾音带着勾魂的颤。
她娘可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容不得别人欺负一下的。
胡青青转身时险些摔倒,木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划痕。
她不敢回头,却能感觉到两道阴冷的目光如芒在背。
那是胡好月和宋小草的注视,像两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在这深宅大院里,永无翻身之日。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伤养好了,离开这地方,她有自信,离了胡好家她以后可能会过得更好。
现在胡家人对她最后的那点情分都没有了,除了一个身份那是看都不想看她一眼了。
养只狗还知道摇尾巴,她倒是好,胃口养大了不说,还干起害人性命的事来了。
想着,她跟胡正兰也没啥区别了。,以前倒是被她装模作样的骗了过去,以为是一个好的。
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