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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屈曲的脚步未有丝毫停留,身影彻底没入主房的阴影之中。
一直静观其变的向心力,此刻却似乎提起了一丝兴趣。
他缓步上前,目光落在张蝉那张写满绝望与无助的脸上,开口问道,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你是何许人也?为何能寻到此地,还偏偏要求屈曲那个‘衰仔’办事?”
“衰仔”
一词,他用的是某种异域腔调,带着奇特的揶揄意味。
“我……你……你是屈曲的朋友吗?”
张蝉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看向向心力,“求你帮帮我,劝劝屈曲吧!
我是城西无碍镖局的东家。
如今圣火教从风泣原大举入侵,我……我不忍祖上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只得逃难至此,想去定阳暂避风头。”
“我知道屈公子因小霞之事不愿理会我……但、但此事真的与小霞无关!
求你,帮帮忙……”
她说着说着,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
空蝉和张烈蠖两位顶梁柱一走,她便是无碍镖局最后的希望,却偏偏遇此劫难,巨大的压力让她濒临崩溃。
“听起来,倒是有趣。”
向心力微微颔,语气却依旧平淡,“不过,我为何要帮你?我又能帮你什么?屈曲,又能帮你什么?”
“我……我知道屈曲认识西域圣火教的人!”
张蝉仿佛下了莫大决心,脱口而出,“只要屈曲能在外教那边为我们求求情,放我们一马,让我们能安然返回城西镖局,就不必背井离乡逃往定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