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严重性。
“抱歉,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屈曲的回答冰冷而干脆,“一切都是主上的任务罢了。
我不过是为了换取几缕‘三原色’而已。
怎么?你真以为我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习者,有兴致、有能力去搅动天下风云?若不是这任务,此刻我正该在自家小院里安心吸收灵感,研习技法。”
“骗子…”
萤迦兰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两个充满不信任的字眼,随后紧紧闭上了嘴,不再浪费唇舌。
屈曲也懒得再与她解释。
扛着一个大活人连续奔袭一夜,即便有雷光技法加持,对体力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他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有军队驻守的关隘和要道,选择迂回曲折的路径,这更增添了旅途的艰辛。
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如同要被压断般酸痛难忍,全身的肌肉都在出疲惫的呻吟,只想尽快赶到目的地,将这烫手山芋交接出去。
在逐渐炽烈、几乎令人无法直视的圣光笼罩下,伴随着头顶虫群飞舞出的令人窒息的嗡嗡巨响,屈曲终于扛着萤迦兰,踉跄地回到了趣兰居那相对安全的院落内。
他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一脚有些粗暴地踹开了主房的房门,惊起了正低头做着女红的兰螓儿。
“呀!”
兰螓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轻呼一声,手中的针线差点掉落。
她抬头看见是屈曲,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目光落在他肩上那个被捆得结实、金凌乱的西域女子身上时,小脸“唰”
地一下泛起红晕,连忙低下头,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