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草’,就算有…”
他顿了顿,看向电荷和动量那因失血过多而呈现死灰色的皮肤,“他们这副残躯…也根本承受不住药力…连消化的力气都没有了…药…只会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尽管宣判了死刑,同分异构那布满老茧、沾染着各种试剂颜色的手却没有停下。
他蹲下身,一股沉稳而带着奇异化学气息的灵感波动自他体内散出来。
他十指翻飞,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分子手术。
微弱的荧光在他指尖跳跃,化作无数细小的符文,试图中和伤口边缘的毒素,强行刺激残余的生机,修补那些破裂的微小血管。
他在用最精深的化学类技法,与死神进行一场注定徒劳却充满敬意的拔河。
处理完最紧急的部分,同分异构的目光转向一旁静静站立、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幂。
他的眼神更加黯淡了,带着一种无能为力的沉痛:“幂…你的伤…在腹地深处…最关键的是…”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低沉,“你的‘心’…已经没了。
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