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曲疼得直抽冷气,委屈巴巴地揉着额头:“嘶……我、我怎么知道这些……”
“笨死!”
电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以太,最早就是用来解释光是怎么在宇宙里‘跑’的!
明白没?都跟‘光’扯上关系了,为什么只能显示几个破字?”
屈曲揉着脑袋的手一顿,眼睛猛地睁大,如同拨云见日:“你的意思是……这令牌上的三原色流光,不止能组成文字,还能……显化出画面?!”
“废话!”
电荷翻了个白眼,“门派里那些重要的悬赏令、探索任务,涉及到复杂地形或者目标人物的,哪个不是直接用三原色流光给你‘画’出来?那画面,啧啧,纤毫毕现,栩栩如生,比朝廷画师那些呆板玩意儿强出十万八千里,还能动呢!”
他眼中闪过一丝神往,随即又黯淡下来,带着几分无奈,“可惜啊,这‘显像’的本事,不是咱想用就能用的。
令牌分‘母’与‘子’。
咱们手里的是‘子令’,任何出基本文字传递的功能——比如显化画面、远距离传音、甚至更深层的感应——都需要执掌‘母令’的主上点头许可才行。”
“原来如此……”
屈曲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冰凉的令牌表面,感受着那持续不断、微弱却无法忽视的灵感散逸。
他忍不住又问:“那……令牌自身无时无刻不在向外逸散灵感,这种损耗,也需要主上许可吗?”
“主上管不了这个。”
电荷摇摇头,站起身,试着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双脚,虽然依旧疼痛,但行动已无大碍。
破屋内弥漫的草药辛辣味似乎也浓郁了几分。
“这逸散,就像是……像是水往低处流,火向上燃烧,更像是天地间某种铁打的法则。
令牌只要存在,这逸散就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