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
信使惨然一笑,“我们队伍几乎被杀光,邮箱也被抢走,就我这副模样回去,不就是去送死吗?”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黄贬尊满脸疑惑。
“且听我慢慢道来。”
信使长叹一口气,缓缓讲述起来。
当时,他只听到守卫们对信使大开杀戒,所以一直认定是化学宗所为。
至于<重金属>扩散一事,他并不知晓,只能凭借有限的线索猜测,不过竟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觉得,很可能是有信使在临死前拼死反扑,从而摧毁了<封灵阵<。
同时,他还将白知诸一行人相关的情报,尽数告知了黄贬尊。
黄贬尊静静听着,心中暗自思索,这背后恐怕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
化学宗向来是正道行径,此次对信使队伍下手,难道是为了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白知诸他们,又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想到这里,黄贬尊不禁抬头望向夜空,仿佛试图从那浩瀚星辰中寻得一丝线索。
而一旁的信使,讲述完后,疲惫地靠在树上,眼神空洞,似乎还沉浸在那场可怕的灾难之中。
此时,秋风瑟瑟,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场神秘的变故低声哀叹。
黄贬尊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理清头绪,找到女儿,一同应对这即将到来的风暴。
黄贬尊听完信使的讲述,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不忿,低声嘟囔:“早跟吕贬尊说要循序渐进,别一下下达那么难的任务,怎么就不听呢?”
紧接着,他又琢磨起来,暗自揣测:“说不定是黄卞萱对白知诸他们印象极差,跟吕尊鹜说了,吕尊鹜又转告给了吕贬尊,这才导致他们起了杀心,非要置白知诸他们于死地。
不然,白知诸他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逃跑呢?”
理清思绪后,黄贬尊看向信使,抬手朝一个方向指去,说道:“你可以去那边,到我们贬尊族暂居几日。”
信使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紧盯着黄贬尊,结结巴巴道:“刚……刚才没认出您来,您……您莫非就是贬尊族族长,黄贬尊大人?!”
黄贬尊微笑着摆了摆手,谦逊道:“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我正要去化学宗处理些要事,明天便要启程。”
信使一听,赶忙说道:“不敢叨扰黄大人,您事务繁忙,我怎好去添麻烦。”
黄贬尊见状,也不再强求,只是又叮嘱了几句,让信使若有困难,可随时前往贬尊族寻求帮助。
夜色渐深,黄贬尊与信使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黄贬尊早早起身,收拾好行囊,告别信使,踏上了前往化学宗的道路。
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化学宗生的种种,心中隐隐有种预感,此次前往化学宗,必定会揭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殊不知,化学宗都没了……
另一边,叶雀舞在原地静静等待了半天,然而威压却再无变化。
他不禁满心疑惑,暗自思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人已经离开了?!
真是太遗憾了,能影响<重金属>的招式,我还从未见识过……唉!
要是我们所有人醒来,却现周围全是其他势力的人,那该如何是好?”
思索片刻,他又转念一想:“我们这整支队伍实力均衡,几乎没有短板。
除非是大宗势力,否则一般势力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然而大宗势力眼界颇高,或许还瞧不上化学宗这点利益。
况且,要是真有人前来,看到这一大片由<重金属>形成的金属大陆,想必也会心生退意。
而在天黧这片区域,我们几乎可以毫无顾忌地行动。”
此刻的叶雀舞,完全没有料到,像黄贬尊这般的大能正朝着此地赶来。
以他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和所处的视角,确实也无法想到这一层。
“你说,化学宗怎么还不把我们救出去呀?虽说待在这儿不用吃喝,但实在太不自在啦。”
黄卞萱不满地撇撇嘴,嘟囔着说道,“叔叔怎么还不来,我都快腻烦死了。”
吕尊鹜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赶忙出声安慰:“父亲是趁乱偷偷把咱俩送进来的,当时混乱,没人注意,所以容易。
可现在混乱结束了,往外接就难了。
这不是他抛弃咱们,而是还没找到合适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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