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是哪个长老打起来了?”
黄卞萱声音颤,不安地问道。
她本就纤细窈窕的身体,此刻在这威压的震慑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如同寒风中瑟瑟抖的树叶。
吕尊鹜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得起了爱怜之心,赶忙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的恐惧。
他轻声安慰道:“应该不会,父亲实力强大,在宗内几乎仅次于王逢。
况且还有澹台金龟掠阵,想来应该没有人能把他们逼上死路。
这一阵的威压,或许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口中那个“实力强大”
的吕贬尊,此刻早已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机的雕像。
就在不久前,吕贬尊遭遇叶雀舞,双方甫一交手,吕贬尊便几乎处于单方面被碾压的绝境。
叶雀舞实力之强,远吕贬尊的预料,虽然逃得性命,却最终化为金属。
“你说得对。”
黄卞萱依偎在吕尊鹜怀中,感受着他身上那股浓重的阳刚之气,仿佛有了依靠,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轻声抱怨道:“父亲也真是的,难道非得让我色诱那个白什么什么诸吗?”
“萱萱,没关系的。”
吕尊鹜宠溺地笑着,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温柔地安慰道:“虽然黄族长此举确实不太合适,当时我还为此吃了好几天的醋呢。
不过好在,咱们的<脑中之息>可不是吃素的。
父亲和澹台金龟已经布下了命令,就他们提出的那些条件,对方几乎不可能完成,这下他们必死无疑了。”
此时,白知诸非但没有死,而且正带着其余二人快骡加鞭,一路朝着天黧边缘逼近。
也不知等吕尊鹜和黄卞萱日后得知这个消息,他们脸上会是怎样惊愕的表情。
“到底还是温室里的花朵,稍微出了社会,就被算计了,虽说这算计的代价着实有些大了。”
吕尊鹜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说道:“萱萱,待此次事务一了,我便风风光光娶你回去,你看如何?”
“哎呀!
现在说这个合适吗?外面还打得不可开交呢!”
黄卞萱脸颊微红,嘴上虽这般嗔怪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她轻轻搂住吕尊鹜的脖子,微微凑近,悄悄耳语道:“那你可要抓紧喽!
不过也不用那么急……我等你。”
这处空间里仅有他们二人,可黄卞萱还是习惯性地选择了耳语。
她说话时带着圆润抑扬的音调,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魔力,挠得吕尊鹜心里痒痒的。
“你真好,萱萱。”
吕尊鹜满心感动,自内心地说道。
他凝视着黄卞萱,眼中满是深情,随后缓缓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动作轻柔而虔诚,仿佛在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
黄卞萱微微仰头,迎接着这温柔的触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二人沉浸在这甜蜜的氛围之中,仿佛外界的喧嚣与纷扰都已与他们无关。
吕尊鹜和黄卞萱相互对视,眼神中满是对彼此的关切与担忧。
吕尊鹜轻轻握住黄卞萱的手,紧紧地,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低声说道:“萱萱,别怕,父亲安排我们在此,定是有他的考量,我们暂且安心等待。”
黄卞萱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信任的笑容,轻声回应:“嗯,我相信叔叔的安排,只要我们在一起,便没什么可害怕的。”
说着,她不自觉地往吕尊鹜身边蹭了蹭,两人的身影在那柔和的光晕下,显得格外相依。
“忍不住了,出去看看。”
叶雀舞眉头紧皱,眼中透着急切。
“再等一等,我还不能吸收灵感。”
他的理智劝说道。
“又忍不住了,出去看看。”
过了一会,叶雀舞心中的冲动再一次如潮水般不断翻涌。
“再等一等,我还没有面对<重金属>时自保的能力。”
理智再一次规劝着他。
“又又忍不住了,出去看看。”
叶雀舞愈急切,几乎是从脑袋缝里缝中挤出这个想法。
“再等一等,我呼吸微弱,此刻四肢冰凉,出去定然不会占上风。”
理智又一次把他拉了回来。
……
叶雀舞内心无比煎熬,一方面,他对那练招之人充满了强烈的挑战欲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他立刻冲出去会一会对方;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