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史克郎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中原的那位皇帝老儿怕是巴不得咱们全部死光才好呢!
因为我们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始终都是一个心腹大患。
不然的话,为何偏偏就在咱们快要被敌人屠杀殆尽之时,中原大军才姗姗来迟?而且一来就是整整八万之众……”
“趁外教内部空虚就突进攻,真是好算盘,哈哈哈哈可惜,这一打就是几年,他们不是什么正常的学习者,他们是……算了。”
屈曲握了握匕,开口:“是吗?我,全家被人杀害,我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你可以怨皇帝,怨外教,我呢?我活该去死吗?”
史克郎知道自己的感情牌已经打不出去了,于是改口:“好吧!
那就看看,谁的执念,更大吧!”
“求之不得!”
随着这声暴喝响起,只见屈曲如同一道闪电般飞身向前扑去。
他的右手紧紧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寒光闪烁;与此同时,他的左手用力捏住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只听“砰”
的一声闷响,那个东西被他捏得粉碎。
面对来势汹汹的屈曲,史克郎却显得从容不迫。
他左手轻轻将折扇收起,然后看似随意地那么一挥,一道劲风便呼啸而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屈曲凌厉的刀势。
然而,尽管刀势已被化开,但是其中蕴含的一股锐劲仍然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顺着刚才的刀路直冲而来。
史克郎的反应也是极快,就在那股锐劲即将击中他的瞬间,他身形一闪,向下猛地一蹲,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紧接着,他手中的折扇再次力,原本空白的扇面上竟然溅上了点点鲜红的血迹。
再看屈曲这边,他突然感到膝下一阵软,不由得低头看去,原来展开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经划破了他的膝盖。
但显然,屈曲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生。
此时,他现史克郎因为全力攻击自己的下盘,导致其上身几乎毫无防守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屈曲毫不犹豫地举起匕,向着史克郎狠狠刺去。
史克郎避无可避,只好铤而走险,用空着的那只手死死地握住了匕的刀刃。
刹那间,鲜血从他的手掌中汩汩流出,染红了整个刀柄。
可即便如此,史克郎也并未放弃抵抗。
他另一只手上的折扇如同疾风骤雨般朝着屈曲的面门直直攻去。
眼见情势危急,屈曲当机立断,松开了紧握匕的手,并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史克郎那只握住匕刃边的手。
只听得“嗖”
的一声,匕脱手而出,飞向半空之中。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在两人身旁,竟凭空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图像。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一次函数的图象瞬间跃然于其上,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激烈战斗背后隐藏的玄机。
只见史克郎迅地撤步后退,手中的折扇如闪电般收回。
然而,他并未像众人所预料的那样继续对那个神秘的函数图像起凌厉的攻击,反而稳稳地站成标准的正步姿势。
刹那间,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强大灵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并以惊人的度向四周蔓延开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
就在这时,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从天而降。
屈曲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住了这把匕。
紧接着,他竟然毫不留情地用匕刺破了自己精心绘制的函数图像!
令人惊奇的是,那原本脆弱的函数图像在接触到匕的一瞬间,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紧紧地包裹住了匕,并且在其表面迅形成了一层闪耀着奇异光芒的〈方程〉。
此时的屈曲完全顾不得自己膝盖上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他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史克郎猛冲过去。
而面对来势汹汹的屈曲,史克郎周围弥漫的灵感仿佛受到了某种指令,眨眼之间便汇聚成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死死地握住了屈曲手中的刀身,任凭屈曲如何用力,也无法让刀再向前移动分毫。
不屈不挠的屈曲见状,当机立断,猛地一甩手,试图将匕向后甩出去摆脱史克郎的束缚。
可奇怪的是,尽管匕成功地被甩动,但却始终没有脱离屈曲的掌控。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股原本强大的力量此刻却突然间变得微弱起来,就好像屈曲在虚空中施展出了一记精妙绝伦的过肩摔,将那股力量轻松化解掉了。
一股灵感锁住了史克郎的脖子,史克郎一惊,不由得抓挠着脖子,他周围的灵感顿时潇洒呢,屈曲不受阻挡,一蹬地,就要往前刺史克郎,可是膝盖上的伤却让他不由得单膝跪下,原本刺向史克郎心脏的匕,也偏离了原来的航迹,刺到了对方小腿上,史克郎顿时后退几步,窒息感瞬间消散,屈曲也后退几步,用〈假分数〉封住了自己膝盖上的伤势。
“好刀法。”
史克郎夸赞。
“好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