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写满了孤独和无助。
如果说这里的屋子是农民住的的话,数学宗的宿舍简直就是天堂了,感觉到有人进来,床上老人浑浊的眼睛动了一下,问道:“儿啊!
有客人吗?”
“来了两位大人,娘。”
那个开门的庄稼汉回答道,随后对二人说:“大人,小人要去收拾庄稼了,就不奉陪了。”
“我们不是当官的,不用叫大人。”
“大人您可真会说笑。”
那汉子憨厚的笑笑,继而凑近二人,低声问道:“大人,前两天不是……来过了吗?怎么……”
“什么来过了,你先说清楚。”
屈曲说着,同时从布袋里掏出一腚银子放在桌子上。
那汉子看见这银子,眼睛瞬间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大人,是不是……人不够?您瞧,我们村就只有五六户人家了,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屈曲再次问道。
那人的笑容僵住了:“大人,这……物理宗前两天不是刚来过吗?”
“我们不是物理宗的,是赶科举的。”
屈曲思索一下,隐瞒了自己学习者的身份。
“这个……大人真会开玩笑,您们是从物理宗过来的,又怎么会……”
“物理宗干了什么?”
白知诸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那人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也对,如果您们是物理宗的,恐怕我早已横尸了。”
接着大声说:“大人,我们村原有几千户人家,是个镇子,可是物理宗来一次少几百户,来一次少几百户啊!”
他不禁潸然泪下:“稍微年轻一点的都跑了,年老的,都被活活放血而死啊……”
“什么?!”
屈曲和白知诸同时惊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