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子逸散在空气中,他好不容易吸收的一部分灵感就这样没了。
屈曲再次练习,这次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似乎和艺术创作是一类,由远及近,由大到小,想要一蹴而就,只会出现这种不能看的东西……”
于是筷子的轮廓出现在了他脑海中,本身没有颜色,屈曲赋予了它棕色,“下圆上方,笔直,不粗不细,这下应该成了。”
屈曲亲眼看见一个棕色的竹签出现在了手上。
“下下签?!
这什么东西?”
屈曲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竹签,随手一扬,竹签逸散开来,这一幕恰好入了丘银母亲的眼,后者惊讶的对屈曲说:“你入灵了?这么快?你是什么氏族吗?”
“啊?我不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到这之前还在做小二。”
屈曲如实回答,丘银母亲明显不相信,以为屈曲是什么大家宗族,不愿意与小人物扯上太多的关系。
这也怨不得丘银母亲,毕竟屈曲刚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弄了南宫贬尊,不过她转而想到:这样的人,越是不愿透露身份,其身份必定越大,城府也越深,就好像微服私访,沉不住气的往往是皇帝身边的太监一样。
同时,她又为自家孩子能交到这种朋友高兴,丘银族是极其孱弱的小宗族,要是能通过丘银把丘银族振兴,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然而她却担心起来了,和大人物交个朋友好处固然很多,但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得罪了,坏处也是无法估量的,而由于是小族的缘由,丘银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多说好话,打碎牙齿咽进肚子里。”
就像在有人羞辱丘银时,丘银先是愤怒,在得知对方是南宫贬尊时,又生生把脏话卡在了嗓子,再比如屈曲得罪南宫贬尊时,丘银直接跑了,也许这是他不愿意透露身份的原因?丘银母亲胡思乱想着。
屈曲并不关心她在想什么,他一直在思考,为何那个普通的青年盯着自己,他们就动不了了,南宫贬尊突然收手是否和那人有关系?
就在他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大院大门口俩人似乎是放弃了等待新人的到来,亦或者被这鬼天气逼的热的不行,合上了登记薄,定了定神,翻到第一页,高声喊道:“第一场,屈曲对南宫贬尊,你们有至多一刻准备时间。”
屈曲还是不能成功模拟出东西,但是南宫贬尊刚才瞬息之间便握住了一把长剑,这让屈曲产生了巨大的压力,他擦擦额头的汗,准备进行下一次的尝试。
“别着急,‘模拟’只是一个说法,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