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瞬间睁得像铜铃般,“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许怀安鄙视,撇嘴,嫌弃,“我教你的时候你学吗?”
两个人挤眉弄眼好半天,最后,话永华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敲了敲桌子,道:
“有话当面说,不要挤眉弄眼,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商量着怎么去窖里偷酒?”
“冤枉啊爹!”话眠嘟嘴。
许怀安倒是稳的很,端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对话眠道:
“徒弟啊,你自己先出去玩会,我和你爹有事要说。”
话眠一愣,吱吱呀呀,心想不是我把你叫来的嘛,怎么现在反倒还让自己出去待着了。
她屁股挪来挪去,就是不愿意抬起来,主要这椅子也还没坐热,但磨蹭半天,还是被两人给赶出去了。
他爹和许怀安两人坐在屋子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想听,但又听不到,只能鬼鬼祟祟将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屋里两人的对话。
但话永华和许怀安两人都不笨,自己养大的女儿和自己带大的徒弟,他们了解的太透彻。
话眠被推出门的时候,就差把隔墙有耳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于是,许怀安毫不留情的给那道门施了法术,叫话眠听不见屋内一点声音。
两人这才放下心来,不再顾忌谈论起来。
许怀安是很不理解,话永华为什么偏要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