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灼烧过,生了一道疤...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风洛额角青筋跳动,可伞妖的样子不似是在说谎。
“风洛,先留她一命,她应该没说谎。”
话眠按住风洛的手腕,伞妖应该不会这么笨,白日里刚暴露,总不至于晚上又来找死。
“她这样子,倒像是也被人算计了。”
话眠对上风洛的眼睛,低声道。
“...”
风洛沉默半天,手腕一烫,片刻后还是松了手,线刚一松,伞妖便顺势跪倒在地。
她身上被那些难缠的线割出大大小小的口子,几乎没一块好肉。
“眠儿——”
稍松了口气后,一道极为虚弱的声音传进阵中。
话眠耳朵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的惊喜。
“爹!”
话永华披着外衫,脚步虚浮地站在光咒外,鬓角的头发白了一撮,沧桑了不少。
他身后还跟着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狸。
话眠脚下一转,眼眶湿润,只急匆匆朝她爹跑去。
“棉儿...”
她伸出手去搀扶话永华,却被他硬生生地错开。
话眠双手扑了个空,一时有些疑惑。
她爹这是做什么?
“对你不起,是我太贪心了,才会让你遭此一劫。”
那一声“棉儿”喊的不是话眠,而是被她和风洛困在光阵中的伞妖。
棉儿...
是棉儿,不是眠儿。
她爹从没这么叫过她。
她娘的牌位上刻着林棉,话永华一直喊的都是林棉。
是他过世的妻子,是他夜夜诉说思念的夫人。
话永华蹲下身去,取下自己身上的外衫,动作极轻的披在伞妖身上。
眼里模糊出两个人影。
“乖丫头,让她走吧。”
话眠歪过头,看到话永华的反应,也跟着红了眼。
“爹,你叫她棉儿,她是我娘吗?”
话永华表情微僵,眼中恍惚了一下,又轻轻摇头。
“不是。”
她自然不是,她不过是一把红伞而已。
话永华小心将她扶起,一双手抖的厉害,他看着伞妖身上的伤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加重那些伤。
“乖丫头,我知道你跟着怀安学了些捉妖的本事。
心里有大义,但今日爹也求求你,让她走吧。她没害过人,她是因为爹才会来这里的。”
话永华声音轻的像风,几乎带了些祈求。
“她不是恶妖,她呀,只是你娘生前最爱的一把红伞。”
阵中一时静了下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