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这些,还有一点她还蛮在意的。
那便是风洛了。
执伞女与风洛应是初次见面,可为何能知晓风洛那么多往事,甚至还能精准的模仿出风洛他娘的声音。
莫非这执伞妖与风洛的娘原本应是旧识?
话眠一想到这里,眼睛就不住的往风洛身上瞟。
这一眼却正好与风洛对视上。
“怎么了?”风洛难得说话不带调子。
“没...”话眠想了想,还是有些忍不住。
她并不想窥探风洛的身世,但现在执伞女与他们之间似乎都有扯不清的关系,她自然要问一问的。
“你以前见过执伞女吗?”
“没有。”
“那她怎么知道你那么多事?”
话眠战战兢兢道:
“你要不再想想,你不是捉妖师吗,是不是以前在捉妖的时候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过人?”风洛少有的好脸色,他看向桌面,似乎是真的在回忆。
“我得罪过的人都被我杀了。”
“......”
好吧...
话眠搓了搓胳膊,暗戳戳的又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他的左臂上。
方才没注意,这会才看到,风洛手背被烧伤的那块肉,血肉通红。
她看着都疼,风洛却一声不吭像个没事人一样。
那伤看的她心惊肉跳,她发誓,痛感真的会通过眼睛传染给别人。
她挪开眼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背,转身去了前屋,从柜子里翻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她爹之前留下的伤药。
“喏!”
话眠将药瓶和一小卷细棉布一并拍在风洛面前的桌上,瓷瓶磕出清脆的响声。
惊醒了在旁边闭眼休息的白狐。
风洛眼前多出两个东西,他暮然抬头,眼睛转都不转一下,就这么直白的望着话眠。
“这是什么?”
他脱口而出,可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药,你手不是伤了。”
话眠回答他,但觉得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他低头道。
“......”话眠抿嘴露出个无语的笑,死鸭子嘴硬,明明眼睛都快贴到药瓶上了。
“行吧。”她收回手,“正好省了我爹的药。”
“我受伤一贯不会用这种东西,都是等它自己流脓、生疮、再愈合。”
“...”话眠眉毛挑起,收到一半的手又停了下来。
白笙耳尖动了动,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狐狸的低哼,它眯着狐眼,往两人这边瞟了一眼,又哼哼两声,将头埋进身体里。
“那你还是用药吧。”话眠又把东西推了回去。
风洛却不动,坐在桌前像尊石像,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