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眠呲牙,可不就是死皮赖脸跟着她来的,赶都赶不走。
她撇撇嘴,坏心思一点都藏不住,她很记仇的。江洲城的时候,风洛看着她掉进裂缝里见死不救,那就别怪她这次不帮他了。
她嘿嘿笑了两声,端上豆腐往自家铺子的方向走去。
“眠丫头,你爹这几日都没住在铺子里,你别去铺子里找人了,直接回家吧!”
话眠“嗯啊”了两声,对李叔道了个谢,转了个方向朝家奔去。
“爹!”
人还未进院子,声音隔着老远先回了家。
屋里的人还未起,一听见话眠莺歌似的声音,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从一旁拿起东西背在身后出了屋。
话永华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自家闺女了,这会刚出屋子,便见一朵明黄色,太阳花似的闺女正迈开步子往家里冲。
话永华眼眶一酸,握紧手里的东西。
“乖丫头,爹可想死你了!”
“爹,我也想你!”话眠将手里的豆腐碗放在院里的圆桌上,哭哭唧唧的冲话永华扑了过去。
“想爹啊?”话永华长舒一口气问道。
“嗯!”
“死丫头还知道回来!”
猝不及防的,话永华话锋一歪,拿出背在身后的鸡毛掸子冲着话眠的胳膊打了下去。
“你不讲武德!话老头!”话眠撅起嘴,被她爹这么一打,蹦的老高,躲着那个鸡毛掸子满院蹿了起来。
“讲武德?你一声不吭就跑了,跟谁学的?”
话永华跟着话眠后头,扬起弹子作势要打,却先把自己呛的一阵咳嗽,腰都弯了下去。
“爹!”话眠刹住脚,忙折了回去,“我去治病了嘛,您就别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我还赚了一百两银子呢!”
“爹不是生气,爹是怕你...”话永华顿住,放下手中的弹子,被话眠搀着进了屋。
又后知后觉般听到话眠的最后一句话:赚了二百两银子。
话永华脚下一停,忽的转头,半信半疑盯着话眠的脸看了半天,突然笑出声:
“乖丫头,你这是被爹打傻了,二百两,你也说的出口。”
话眠撇嘴:“我就知道您不信,等我把银子拿出来给您看,吓死您!”
她说着就低头往镇妖囊里摸索。
“行了,爹不指望你赚钱,爹能养得起你,爹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不要出...”
“眠丫头!”
话永华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哎呀眠丫头,出事了!你拐回来的小郎君和人打起来了,你赶紧去看看!”
“什么?”
“小郎君!”
话眠和她爹几乎同时乍起。
“死丫头,出去一趟你还学会拐人了!”
“不是的,爹!您消消气,我出去看看就回来!”
“你!”
话眠将她爹重新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