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狠厉与不甘。
“就算没了秘宝的事,还有别的事!”
“查!”
“让咱们的人,狠狠的查牧云商会所有的账目,还有所有的生意往来!”
“甚至是所有的田产地契!”
“我就不信,赵牧这子富可敌国,手脚就那么干净?”
“还有东宫…!”
“太子如此袒护一个商人,其中必有猫腻!”
“总之......结党营私,徇私枉法,他俩之间肯定能找到个由头!”
他转向身旁的心腹幕僚,压低声音,面色阴沉:“让我们的人,在漕运和市舶司给牧云制造些麻烦,拖延他们的货物通关。”
“再找几个靠得住的御史,准备弹劾他们与民争利,账目不清,先把水搅浑!”
幕僚闻言,却是愣了一下,问道:“大人,这些招数,咱们之前可都用过了.....收效不大不,反而还令咱们自己受损不少......”
“这次不一样!”郑源寿却摆摆手,道:“这次我是用这些法子,让他疲于应付,露出破绽,好执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郑源寿阴恻恻的着,他已经决定改变策略,从直接的“谋逆”指控转向更隐蔽,更持久的“经济问题”和“结党营私”调查,准备发动一场更阴险,更考验耐力的攻势。
长安与登州,两地的博弈,因赵牧一招精妙的“献宝”,进入了新的阶段。
表面风波因赵牧的果断而暂息,水下却因郑党的转向而暗流更急,杀机更甚。
赵牧坐在山庄内,听着阿依娜汇报各方动向,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棋,就是要这样下才有意思。”
他拈起一枚棋子,轻轻在棋盘一角,发出清脆的声响。
“接下来,该轮到我们…看看能不能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