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赵牧懒洋洋地呷了口茶,解释道:“你不懂,那是借太子的势压人,功劳是太子的,寒门子弟只是被动的受益者。”
“只有让张远他们自己去发现,去运作,这才是他们自己的成果!”
“在我看来,相比于此案的成败,历练和成长才是更重要的。”
“寒门子弟不能总靠别人喂饭,那样是会长不大的。”
“况且,我也很想看看,这个被太子和我都看好的张远在拿到这把刀后,到底有没有胆量和智慧把它捅出去,又能捅得多深多准。”
“这对他,是一场至关重要的考验。”
阿依娜恍然,心中暗赞公子思虑之深远,立刻领命而去,安排最得力的手下执行此项任务。
次日,张远在京兆府刑房整理一摞看似即将归档废弃的旧文书卷宗时,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蒙着厚厚灰尘的牛皮纸袋里,发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东西。
他本以为是无用旧档,习惯性地想检查一下再决定是否销毁,打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里面竟是卢家主事卢兆峰与刑部侍郎刘显私下密会的详细记录,对话摘要,甚至还有几张画工精湛,细节逼真的素描,清晰画着刘府接过沉甸甸钱箱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