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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哈!”
周阿牛把快要冻僵的双手放在嘴前,呵出一团白雾,麻木的双脚则来回踏地,不断发出“咚咚”声响。
“这婆娘可忒磨蹭!”
他不时向对面的铺子张望过去,暗自埋怨。
自打加入焚尸堂,周阿牛始终勤勤恳恳,前不久终于捡了个副主事的缺儿,也算熬到了头。
如今的他白了些,大腹便便,很有横着长的趋势,也娶上了媳妇。
在他辛勤耕耘下,媳妇的肚子总算有了动静,趁着今天天气好,周阿牛请了假,两口子打算回趟娘家,把喜讯带回去。
该说不说,周阿牛的老婆出身象山村,正经的名门闺秀,她家里看不上周阿牛,所以这次回去礼物不能拿少了。
按说周阿牛炼气七层,不该这般怕冻,要怪就怪他昨晚练功的时候忽然兴起,非和老婆来上一场,结果行错了真气,现在和凡人差不多。
“她还嫌我不会讲价,岂不知我现在身份不同了,哪里还需要讲?只怕我一进去,老板还巴不得白送咧!”
周阿牛冻得牢骚满腹,但是不敢出声。
忽然,此处吹过一阵寒风,周阿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刚要走去街角背风处站着,却见眼前多了一人,高大魁梧,面带笑意。
“秦......”
周阿牛瞪大眼睛,很快反应过来,借着吞咽口水把后面的“大哥”二字咽了下去,恭恭敬敬行礼:“弟子见过玄墨真人。”
没意思。
秦墨见他一脸恭顺,心下顿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