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眉轻车熟路,将秦墨带入那间破败的大殿,站在角落里满脸焦急,手足无措。
秦墨见她时不时瞄自己一眼,倒不敢看脸,而是瞄向自家胸口——方才自己正是从那里摸出钱袋,便猜她有意刁难。
当下装作视而不见,默默感应一阵,果然发现角落里气流微微异常,快步走上前去,施展开锁术,手落锁开,地上现出一个不小的洞口,热气和灯光一起蹿了出来。
在冷月眉惊讶的眼神中,秦墨飞身而下,洞口很快重新合起。
“真是个夯货......”
冷月眉恨恨地拿出令牌,嫉恨的名单里又添了一位。
可惜等她进了赌坊,那人就像水入湖中,遍寻不见,问谁都说没见人下来,冷月眉这才知道那人肯定不是夯货——这里四处都有禁制,若是身无令牌,触动了机关,楼里培养的杀手可不是摆设。
“自求多福罢。”冷月眉忿忿地送了几个白眼出去,回了自家闺阁,涂药去了。
收到她白眼的姑娘无不是阁里红人,生意极好,赚取灵石还来不及,自是懒得和她计较。
也有不太情愿赚这份灵石的姑娘,比如花千语。
“花花,你这模样不像条狗,要把屁股抬高一点,腰塌下去,把老子的靴子恭恭敬敬舔干净,这件法器就送你了。”
元不二摸着自家巴掌大的护心毛,宝光从指缝间钻出来,极为炫目,他得意洋洋靠坐床头,故意垂下一条腿,让花千语舔去靴子上的浓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