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手的酒菜尽管上。
那伙计点头哈腰答应,心里却是暗想:魏家病秧子现在改了名,成了仙师,越混越好了,真是老天无眼。姓秦的晦气包也走了狗屎运,如今连仙师都要陪他用饭了,什么世道!
吐槽归吐槽,酒菜很快上齐,四菜一汤,灵酒两壶。
菜都是肉食,白切的牛羊肉、大盘鸡、腊味拼盘,汤是翡翠虾仁,酒自然是杏花村自酿的老汾酒。
秦墨穿越过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吃席,也不客气,大口吃肉,偶尔抿点汾酒,怡然自得。魏辰倒不怎么动筷,借着东拉西扯摸底。秦墨面不改色,应对得当。
等吃饱喝足,秦墨放下筷子默默品茶,静听下文。
他的表现让魏辰又高看一眼,于是不再东拉西扯,主动说起狩猎一事的前因后果。
“我那时候总生病,爹娘天天发愁,后来找人配了方子,差一味熊胆,他俩就把家里值钱的都卖了,请高人去山里猎熊。可惜那天不走运,老熊还没找到,先碰到一头凶物,那高人临阵脱逃,我当时发病,不能动弹,因此没被发现,但我爹娘......唉。”
魏辰喝了一大口酒,嫌恶似地皱了皱眉头:“比真正的灵酒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