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他们从未听过什么长生丹药。
好奇问道，“什么长生丹药？难不成还真能长生不老？”
“回主子，这是取新生婴儿的心头血为药引，辅之以各种珍稀药材炼制而成，虽不能长生，但确实可以延年益寿。”
燕清欢骇然道，“取新生婴儿的心头血，不是让孩子去死吗？你们怎么如此残忍。”
屠嬷嬷惶恐道，“主子，这事不是老奴做的，是杨贵人的父亲所为。
当初杨贵人为了在后宫寻求庇护，便找上了太后，献上了长生丹药丹方，此事有伤天和，太后便把事情交代给了杨贵人一家，再由他们定时送药入宫给太后服用。”
燕清欢想起当初新人入宫之时，杨贵人常常出入慈宁宫，当初她还以为，太后对杨贵人只不过是看对眼了。
现在想来当初的想法真是可笑，分明是杨贵人给了太后足够的好处，才得到了太后的庇佑。
为了一己之私，竟然用新生婴儿炼药，如此丧心病狂，居然还坐在龙椅之上，号施令。
光是想想，就令人胆寒。
燕清欢面若冰霜，声音清冷道，“成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成王看着燕清欢，从她语气中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好，那剩下的事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别放过太后。”
“放心，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太后。”
成王放心下来，开口道，“那我就回圣教了，免得出来久了，身份暴露。”
“好，你多加小心吧，实在不行，早日脱离出来。”
成王笑了笑，“现在还不行，这圣教越待下去越有意思，他们所谋甚大，我若不盯着些，这大齐江山说不定还真被他们颠覆了。”
燕清欢点了点头，成王毕竟也姓齐，就算以前再怎么顽劣，也不会看着齐国江山倾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
她也不便再劝说什么，“那好，一路保重。”
成王点了点头，匆匆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燕清欢看着脸色苍白的屠嬷嬷，帮着她止血，包扎了伤口，对好了回宫后对太后的说辞，才放了屠嬷嬷离开。
而她自己则赶去了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