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晴听他一口一个苒苒叫得亲密,气得脸都扭曲了,可陆臣与却一改之前对她的嫌弃和冷淡,将她拉进怀里吻住。
他急切地把手伸进沈之晴的衣服里,嘴上得空就叫莫苒苒的名字,沈之晴虽然恨,但她有心想把陆臣与再次掌控在手心里。
眸光闪了闪,心里有了算计,主动缠上醉鬼的腰,学着莫苒苒的语气说:“陆臣与,你不是不爱我吗?”
陆臣与:“爱的,我爱你!你走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正爱的是谁,苒苒你别生气,我错了……”
他迫不及待把人占有,沈之晴一边恨着,一边迎合。
一夜的凌乱荒唐。
翌日中午,陆臣与宿醉醒来,想到昨晚,他温柔的笑了下,下意识把身边的人搂进怀里,还想亲热。
下一秒,沈之晴的脸转过来,一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羞涩的:“臣与,不要来了吧,你昨天都把人家弄疼了。”
话音未落,陆臣与惊恐地翻身摔下床。
他愤怒的质问和沈之晴的解释,充斥了整个包厢。
陆臣与仍然不敢置信,他冲出卧室,看到一片凌乱的包厢,昨晚的记忆全部重现,梦里莫苒苒的那张脸却已经变成了沈之晴的样子。
他们在这个包厢的各个角落纠缠不休……
呕!
陆臣与冲进洗手间,吐得天翻地覆!
这一刻,他脑海里想起的,是莫苒苒以前在床上不太放得开的样子,以及沈之晴那些被爆出来的混乱的私生活视频。
吐到最后,他终于痛哭失声。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蠢,为了一个肮脏卑劣的女人,亲手毁掉另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之晴出现在身后,从背后抱住他,温柔地把脸贴到他的背上,轻声细语地说:“臣与,以前的事是我的错,可那也是我因为我太爱你,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你不要再想莫苒苒了好不好?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一起抵抗现在的风风雨雨。”
陆臣与想起自己在医院的父母亲,想到莫苒苒那个一家三口的动态,他颓然地闭上眼,妥协了:“好。”
他现在只想好好把陆家守住,不要让陆家几代人的产业败在自己手里。
在莫苒苒的事情上,他恨沈之晴的挑拨离间,也恨自己的有眼无珠。
莫苒苒说得对,他这样的人,就活该跟沈之晴这样的烂人纠缠一辈子。
回到家后,陆臣与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看到正努力哄陆满星吃饭的沈之晴,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把沈之晴叫到一边。
“臣与,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陆臣与眼一片漠然,没有往日的偏爱和温柔,只剩下麻木:“沈之晴,我既然娶了你,只要你老实一点,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但是我希望你真能如你所说,能够安分跟我过日子。”
“关于你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离莫苒苒远一点,别再去招惹她。”
他顿了顿,说:“我也不会。”
沈之晴握住他的手,听话地说:“好,我以后都听你的。”
陆臣与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看了眼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发脾气的陆满星,第一次没有过去哄,转身大步走出去。
他一路开车来到TK集团大楼。
这一次,他如愿见到了商砚。
商砚正在拨弄一朵永生玫瑰花,那是昨天莫苒苒在雪场送给他的,也是她第一次送他的礼物。
为了不让那朵普通的甚至不是很好看的玫瑰花枯萎,他连夜让人把花做成了永生花,让它永远不会凋谢。
陆臣与进来后,商砚客气地说:“陆总,请坐。”
随后小心翼翼地把花摆在左手边,那里还有一张合照。
和莫苒苒商丹青的三人合照。
不管怎么看,都好像在宣示主权。
陆臣与坐下后,盯着那张照片和玫瑰花看了许久。
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花是她送的吗?”
他没提名字,但商砚懂。
他没有回答这句话。
失败的人,没有资格问这种话。
商砚双手交叉搭在扶手上,身体放松地后靠,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彰显着他不错的心情。
“陆总,来谈谈陆氏的未来吧。”
陆臣与瞳孔狠狠缩了缩!
——
“下次你什么时候来?”
唐家,唐夫人许念安依依不舍的握住莫苒苒的手,不愿意让她离开。
莫苒苒耐心地解释,说自己要去拍戏,等有空了就来看她。
许念安心疼地说:“拍戏一定很辛苦吧?要不然去你阿凝的公司,我让她给你弄个分公司总经理练练手。”
她还没说完,莫苒苒吓得急忙打算:“您可千万别,我不是经商的料,我就喜欢拍戏,当个好演员。您就别为我操心了,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