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刚说你妈,你这不也跟着上套?”秦母笑着说韩湘,把砚台递回给菁莪又说:“是个好砚台,不过这东西要经常有墨滋润才行,要不然即便放到潮湿处,时间长了也会出现裂纹,你不画画不写毛笔字,怎么保存?”
“我不保存,我送给我爸去,写春联用。”菁莪说完朝她眨眼笑笑,抱起一堆宝贝回屋。
韩湘在后面跟秦母说:“阿姨您看出来小鱼是怎么受宠的了吧?前脚捧婆婆,后脚贿赂公公爹。
我爸能白要她的砚台吗?肯定不能啊!不光不白要,还得拿好墨给她养着,养到砚台值钱了再还给她。
既讨了公婆欢心,还稳赚不赔。我怎么就学不会呢你说?”
老太太又拐给她一肘子,笑嗔:“多大了还皮脸?你嫂子去做饭了,你还不去帮忙!”
“得嘞——”韩湘故作哀怨地叹一声,双臂一撑桌子起身,“跟您小儿媳妇比,我就是个苦命丫头呀。”
秦母哈哈笑,说韩湘:“你妈疼菁菁,我疼你。菁菁说的那个敷脸的太简单,你找人把珍珠研磨成粉,我给你做更好的。”
“更好的?您能做?”
“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明天我和你去趟药铺,买点藏红花、人参、黄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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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时,韩晋回来,说已经悄悄派人把盗洞掩埋了,那个少年也被塞到垦边队伍里送到边疆农场去了。
没问金簪佩蝉的事,更没提交不交公的事。
菁莪便心安理得地把金簪和佩蝉用布包好,放进了自己的百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