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赶回去上课。心里补一句:不在家正好。
在家就把他妹妹罩起来,长得就跟防护罩似的。简直了。
毛巾一扔,起手把人抱起来坐到了床边。
菁莪推他,“炉子上有热水,你先去洗澡。”
韩蜀不由得笑了,把嘴唇咬了咬,眯起眼角看她。
“笑什么?”
“然后呢?”
“然什么后?”
“你给我留了遐想。”韩蜀倾过头来,唇贴她耳朵上。
菁莪耳朵嗡一下热了,把脸埋进他脖子,手却到他腰上掐了一把,“别故意曲解,快去。”
“过会儿。”把人搂得更紧了,喃声说:“还有三个半月。”
“什么?”
“结婚。”
“这么快!”
“快?”
“嗯,到现在你都没说过你爱我。”很幽怨的样子。
韩蜀又笑了,把人摁在胸口,让她听自己的心跳。
他觉得该把这个字放在心里,或者行动上。这样虽不热烈,但平实、蕴藉、隽永,能得长久。
就像这一刻,窗外晚霞成绮,屋门关着,像一个小世界,两人相拥而坐,即使不说话,时空也都很充盈。可以直到永远。
“我把那件事跟爸说了,他同意把江中岛打造成育种基地。”停了一会儿,韩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