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鼓掌,常思红也跟着鼓,但黑镜框下的眼睛藏满了不可思议:哪有连个班委都不是的人,一跃成为学生会名誉主席的?而且还是校学生会!
虽然是名誉的,那也够不可思议的啊?
而且,班里有一个校学生会主席,让他这个班长以后怎么开展工作?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两周后的班会,刘秘书又来了,这次是宣布菁莪入团。
常思红直接蒙圈——什么时候递的申请书?什么时候考察的?什么时候表决的?
从教学楼出来,他落后两步和菁莪并排走,手在胸前抬了抬状似平常地说:“听说你跳级考科目全优?”
“是啊,常班长耳聪。”
“真是隐藏的够深,以前竟然没发现你是咱们同学中最厉害的,潜龙在渊……哈哈,开个玩笑。”
“挺冷的。”
“什么?”
“天冷,开玩笑也冷。”菁莪说。
*
天确实很冷。
春天往纵深里走,越走越让人心慌。
头几天还是春风骀荡、好鸟和鸣,转眼就是一场骇人的寒潮,以至于,一夜之间,柳翠花红被搞得支离破碎,甚至于彻底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