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云。
韩蜀和秦立桓都听傻眼了——什么情况?大娘婶子们这是被统战了吗?
*
堂屋这个炕,是为打马虎眼而砌的,而且这屋里原本就有一张大床,所以炕砌的不大。
在西里间的窗户下,跟一台砖砌榻榻米似的。
菁莪心说,如果天上掉下来一张床垫,再掉下来一床鸭绒被就好了。
试想:冬日暖阳,斜靠菱格木窗,拥被抱猫卧在榻榻米上。室内暖意如春,窗外老树轮囷。呀,美哉!
现在呢?现在好像只能铺一张草席,放一个矮桌,捧一只粗瓷大碗,听蛤蟆唱歌。
但也还可以,毕竟是不用上学的暑假,只要不上学,那时间就是光阴。
你想,微云淡月,在院中歇凉,摇着蒲扇,数着星星,听小虫冥冥地唤唱和鱼儿跃出水面那扑通的一响。是不是也很惬然?
少了什么呢?少了只在脚边打呼噜的猫。遂脑子一热说:“哥,我养只猫行不行?”
秦立桓毫不留情地反对:“不行!”
“商量商量?”
“没得商量。”
菁莪鼓嘴哼哼:“专制!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