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把你换给推车的当媳妇去了!”
“大娘,我家又没得罪过你,你咋这样说话呢?呜呜呜……”小棉抹着泪,挎起包袱,委委屈屈地率先走到了前头。
起步前,回头看了一眼,眼神相当复杂。
菁莪知道,自家这是被恨上了。
恨上了也得把他们撵走,早恨晚恨都是恨,想不被恨,就只能把房子继续给他们住。
但凡事妥协了一步就会妥协第二步,占了房他们还会想占人。
从刚刚那朵黑心棉的模样看,分明是想把哥哥当成摇钱树和准女婿。
为了达到目的,不知道会使什么手段呢?
早撵出去早省心。
正事都做不完,哪有闲情伺候他们?
老班长掏出一盒烟,又让川子摘了几捧枣,给围观的乡亲分了,给他们讲起菁莪和秦立桓的事。
说得凄惶,乡亲们听得也凄惶。
一群人一起骂周大生两口子,又安慰他们说不管怎样,一家人团聚了就好。
老班长把大伙儿一一感谢了,红着眼眶送他们离开。
关上院门,家里瞬间安静。
去厢房里转了一圈,发现他们搬得还真是干净,干净到连拴在门后脸盆架上方的晾衣绳,都解走了。
三间屋子,只剩下了几件大件的家具。
老班长晃晃床,拍拍箱柜,叹着气说:“这屋子不潮啊,床腿咋都朽了?床板也让虫蛀了,柜门也拔缝了……抬到披厦里去吧,得空找木匠来家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