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西方人与西方居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接下来是……是……”
柴司停住了。他低头看着名单，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只有雨声哗哗地冲洗着天地。
韩六月看了一眼，眼睛一圆，顿时也不肯接话了，只把嘴紧紧攥成一个鸡屁股，免得笑出声来。
柴司看了她一眼——仿佛希望她把这个活接过去。
韩六月观察起了居民的大脑。
“接下来要感谢……”柴司带着几分艰难，面色茫然得简直有点无助了，低声说：“谢谢你……柴、柴司的狗。”
沉默的夜晚里，只有雨声，风声，与不知是谁强忍住的、未成形的笑声。
“我看今天就感谢到这里吧，”柴司一把放下名单，冲两个居民招呼道：“还是继续打吧！”
（以上是三月尾到四月的感谢名单，Part 1）
（给大家鞠躬）